这就是金山研的目的。
“还有,我变成这样也不是什么偶然事件,是你家研哥安排好的事情。还记得那个坑爹的数据体么?”格木道。
冬安给格木得一愣一愣的,直点头,道:“想,当然想。就是那个破玩意到底进去之后对你做了些什么?”
冬安咬牙切齿,格木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些个年轻人发火的时候为什么总是青筋爆出来,一点儿都不能管理自己的情绪,这样会很影响做事情的进度。
格木理顺了冬安的头发,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或许,他在这里做的一切事情都没有什么意义。但他还是会这么做,冬安也不知道格木这样突如其来的关系有什么特殊意义。
难不成理顺了头发就能好好听讲了,冬安觉得不存在这样容易做到的事情,因为他和格木非常相像,就都他娘的命不够好。
冬安一把打开格木的手,道:“你这样做,有意义么?”
“没。”格木这么回答,着,又把冬安的头发再次给揉得乱七八糟的,像鸟窝一样。
格木觉得冬安这个造型顺眼多了,冬安对自己现在的发型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格木显然不满意冬安没有意见,他道:“你不想和我些什么事情么,比如这个头发的事情。”
冬安此刻一把将格木拉过来,手劲非常大,可惜格木感觉不到,冬安看着格木的眼睛:“你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忍着不揍你么,绝对我不是因为我的脾气好。”
可是对于格木而言,冬安和金山研的脾气都很傲,所以格木不太明白,冬安突然自黑是在玩什么游戏,可是格木也对这种游戏没有任何兴趣,但是他知道冬安为什么不对格木动手。
格木也回答得特别诚恳,他用左手开出一个盾牌来,然后非常实诚地一盾牌往冬安头上砸,一拳就将格木的盾牌给打碎了,黑着一张脸,显然心情不好的样子。
格木见自己的盾牌被冬安击破,瞬间就觉得人生索然无味,在这种索然无味的心情下,格木顺带回答了刚才冬安问出来的问题:“因为,我现在基本上和金山研长得一模一样是不是,你对你研哥下不了手,但是你对你木哥下狠手,就是这么回事。”
冬安一把将格木从地上拉起来,道:“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格木也没有急着甩开冬安的手,整个人看上去,十分平静,就像是在和一个自己是朋友聊话一样,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让冬安更加不爽快,他恨不得现在就对格木做一些报复性的事情。
但是冬安没有这样做,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点儿学生都能知道的道理,冬安还是能够明白的,况且,格木也知道冬安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于情于理都不会。
“名字,你还要不要了。”冬安似乎是问出了格木最为关系的问题。
格木道:“要不要其实都不是那么重要。”
冬安上前一步仅仅挨着格木,道:“这个啊,刚开始你不是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名字才可以出圈么,怎么现在忽然就有那么点办法出圈了,还是你一开始就像爱耍我,不行,你必须得把这件事情给清楚了。”
格木寻思着这件事情一时半会还真他娘的不清楚,最起码现在不清出,格木看了一眼冬安的头发,非常有个性,他道:“这件事情就像你的头发一样,都乱成鸟窝了,所以不用清楚。如果想陪着这群鬼老东西继续玩下去,最好的办法并不是所谓的清楚。”
格木继续伸出手来霍霍冬安的头发,试图把冬安的头发弄得更乱,冬安不明白格木现在和他的头发到底有个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格木一边霍霍,一边心不在焉的问冬安:“冬安,你知道如果事情乱得和你的头发一样该怎么解决么?”
冬安二话不,忍无可忍,他一脚猛地往格木腹部踹,然后他就感受到自己腹部一阵疼痛,忍不住捂肚子,这他娘的就不公平,冬安在心里不由得吐槽,不过好像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所谓的公平和公正,尤其是面对弱者而言,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冬安也扯了一把头发,确实乱糟糟的还特别扎手,这个时候理顺头发,就显得非常耗费精力与时间,尤其是在没有托尼来时三件套的时候,洗发露,剪刀以及梳子和水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显得非常被动。
冬安道:“直接把头皮给拔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格木给冬安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心道这子终于开窍了,这才是破坏游戏规则的最好的方式,连根拔起,然后铲除掉,虽然可能满头血淋淋的,也找不到靠谱的医院医治。
这也就算了,周围还都是某田系列的医院,所以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就是等着伤口自愈,过程很漫长,可能连睡觉,疼到连睡觉都需要站着,很折磨人,但好歹身子和骨头都还在着,不会被人给吞噬干净,连他妈的渣都不剩。
格木现在要做的事情和拔头皮大同异,总的来就是一个意思而已。格木已经不想在这个圈子里面根据他们的游戏规则来继续玩耍了,本来就是一群无赖,格木也是个无赖。
都是同类,有什么好玩的,呆在一起智慧觉得无比的恶心,冬安总算知道为什么格木名字现在对他来已经不重要了,确实,名字在现在就不是个事儿,格木既然打算不照着他们自己的规则玩,就已经做好了拿不会来名字的准备。
在这一点上,冬安无比信任格木,格木既然名字不要了,那就是不要了,而且不仅不要了,格木还会以“格木”这个名字继续下去,但是并不代表格木不要搞懂原本名字存在的“意义。”
冬安已经懒得和格木内斗了,格木也是一样的心境,然后冬安对格木:“过来。”
一边一边向格木招招手,格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接着抑制不住变成大,他知道冬安对他很不满意,但仅仅也是停留在“不满意”而已,也不是非要像以前那样势不两立把格木给弄死。
格木给冬安直接把头发给捋顺了,他并没有要把冬安的头发连带头皮拔起来的必要来弄这个例子。
冬安也是笑得非常面前,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就他娘的是格木,然后这个人却盯着金山研的脸,道:“你要是真正的研哥那就非常好了。”
“别这么看不起我啊,我虽然现在比不上你现在的研哥,但是面对现在的情况我还是有一些办法的。”格木对着冬安,笑得非常像一个老父亲在充刚出生的儿子。
“怎样?要怎么做。”冬安叹了一口气,终于是认命了。
格木指着这条路,只了一个字,他道:“拆。”
“把这里拆了?”冬安也顺着格木只得地方看去,他有些不确定,还是问格木。
格木斩钉截铁:“对。”
完,格木这一次,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开出盾牌了,那样的能力只非常低档次的异能,白了,那个盾牌就是拿来给格木防身的,以前他的身体就是一个脆皮,根本受不住一路上的战斗。
所以,盾牌的作用,还是拿来保护格木的,现在格木基本上是继承邻二柱的异能,以及金山研的异能。已经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再接受这个盾牌的保护了,相反,格木还觉得,,如果在得到了这样的能力下,还用以前的方式去战斗,格木都觉得自己是在侮辱了金山眩
格木二话不就上手,试着学起来金山研的样子,动用了一下念动力的技能,这是金山研的能力。
冬安忽然感觉脚下就像地震一样,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和格木就已经飘在半空中了,不仅如此,格木还真就“拆”了这里,看上去非常结实的公路被拆分成一片儿一片的,跟着他们飘起来。
二人被这个强劲的力量吹得发丝乱飞,衣服也是飘着的,冬安看着格木,使用能力的时候,看上去就和金山研一模一样,冬安一时间都看呆了。
他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格木。
但是还没有等着冬安完成这个动作,格木就忽然转过头来,对着冬安道:“你子愣着干什么呢,干活啊!”
冬安这才从即视感中醒悟过来,他他立马猛的点点头,心里直骂自己蠢笨。最重要的,他在同一时间里面很迅速就把手给收了回来。
一转身嗖嗖就飞出去了,对着这些巨大的石块拳打脚踢,格木既然要拆那肯定就是要把这个潜意识给拆分得连渣都不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