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听了关平的评价,关银屏不禁有些垂头丧气,撅着小嘴不高兴地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向着三娘姐姐!你们这些大男人只在外面威风,回到家里就怕老婆了!”
“哈哈!”
关平听了,连忙冲着鲍三娘眨了眨眼,哈哈一笑说道,“男人怕老婆天经地义!不这么说,我怕老婆大人晚上让我跪搓衣板呢!你说是吧,老婆大人?”
“又乱说!”
鲍三娘听了“扑哧”一笑,拉着银屏的手说道,“银屏妹妹不要听你大哥乱讲话!咱们俩的武艺本来就不相上下;再说你是单刀我是双刀,必是各有所长,哪有什么高下之分呢!妹妹你说对不对?”
“对、对!”
关平连忙接上话茬儿,假装面色一肃对鲍三娘说道,“刚才只说银屏妹妹的弱点,还没说你的呢!所谓‘单刀看手,双刀看肘’,方才比武时你的肘法还不够灵活;倘若银屏妹妹抓住你的破绽,那一刀‘蛟龙出水’必可破你的双刀了!”
“就你会说!”
看到关平冲着自己眨了眨眼,鲍三娘心领神会;她假装嗔怪了关平一句,又哄孩子似的冲着银屏说道:“听到了吧?方才我说咱们武艺差不多,你还不信;现在你大哥都这么说,这回总该相信了吧?”
“真的?!”
银屏听了,这才转嗔为喜,肉肉的小脸顿时多云转晴,高兴地笑了起来。关平心想:这丫头片子还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说变就变;也难为鲍三娘了,其实比银屏大不了一两岁,倒是成熟稳重地多,毕竟现在她也算是银屏的嫂嫂了。
正在三人说说笑笑之间,关平募地发现蒯茹芸不知何时来到院里,只见她手里挎着一篮洗过的衣裳,像是来晾晒衣服的;见到关平三人正在笑闹,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由地好生尴尬,只得静静地站在一边进退两难。
如果不是对关平心有所系,蒯茹芸大可以大大方方地去晒自己的衣服、该干嘛干嘛;又或者扭头就走,眼不见心不烦、落得清静;再不齐也可以过来加入群聊,闲扯几句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现在这种场面,倒是让大家都有些不尴不尬了。
“蒯姑娘!”
关平走近两步,故作轻松地冲着蒯茹芸说道,“这几日别来无恙?住得可否习惯?这些粗重活计让家政服务员她们去做就好了,蒯姑娘何必亲自动手?”
“就是嘛!”
关银屏听了,不禁又气不打一处来,话里有话地说道,“人家是世家高门出身、千金小姐之体,哪能像咱们一样,做这些下人才做的粗重活计?是吧,三娘姐姐?”
鲍三娘听了不禁尴尬地很,没法接这个话茬;她只能两边都不得罪,看了关平一眼只得不说话了。关平见状尴尬地点点头,摊了摊手抱歉地说道,“这个、这个……我家小妹言语唐突,蒯姑娘莫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