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出什么不对啊。”贞君不解地说。
“我怕,我怕我赢了就找不到你了。”增祥嬉皮笑脸地说到。
“怎么会,我会一直等你一起回家的。”贞君赶紧答到,忽然,她又想起了什么:“你是说?……”
增祥点点头:“别问了,我们赶紧回去吧,张伯伯还等着我们呢。”
两人手拉着手,往家赶去。
今天张老伯已经能吃饭了,大夫每天来扎一次针,说过不了多久就能下地走路了。只是店里的生意估计没法照看了,只能靠增祥暂时撑着了。
第二天,琼球大会举行隆重的庆祝仪式,现场奖励第一名邓公子镇中心临街门店一套,车马若干,免税三年。
邓公子要坐在马车上游街一天,结束后,按惯例又要被镇上的大户们挨个请去做客吃饭,前前后后要折腾一个月才能结束。
其它选手也奖励银两若干,第一名还有一个玉做的球,号称琼球,工艺复杂,为层层相套的九层玉球,大球里面有小球,小球里面还有更小的球,而每一层都和内外两层没有粘连,还能自由地三百六十度旋转,为稀世珍宝,最顶尖的玉匠三年才能做出一个。目前世界上总只有九个。
……
而朵朵小姐从琼球大会第一天做了礼仪小姐后就消失了。这也和一桩联姻有着莫大的关系。
侯朵朵和高德洪在琼球大会第一天的当夜就回到了山寨,因为增祥和贞君的不辞而别,四人来不及道别。她就被她爹侯土司接了回去。
侯土司依然坐在那个陈列着假兵器的客厅里,抽着水烟,屋子里烟雾缭绕,即使开着窗,也无法及时散开。
“爹,你这么着急找我回来有什么事。”朵朵问到。
土司沉默半晌,才无奈地突出几个字:
“你也不小了,爹准备给你找个人家。”
“唉,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这也不是非的今天找不可啊,我明天还想去看热闹呢,看完回来再说,到时候我一切都听爹的。”朵朵求到。
土司又沉默了半晌:“你不想知道是哪个人家吗?”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不是我选。”朵朵想的很清楚,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其反抗,费力不讨好,不如看运气。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土司问到。
“我相信爹不会给我挑一个缺胳膊少腿,丑的跟赖蛤蟆似的。”贞君笑着和爹开玩笑。
土司又沉默了半晌:“你下去休息吧,这几天就不要出门了。”
这一番话搞得朵朵心里发虚,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琢磨着爹的话,魂不守舍地往闺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