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一出现,亚尔巴顿就警觉起来,等看到亨利的身影后,他才发现来人就是将他折磨成现在这般地步的罪魁祸首。
“是你!”亚尔巴顿双齿紧咬,宛如实质的杀气从他身上不断散发。
亨利看着眼前脸色白的病态的男子,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三年了!这三年间我无时无刻想着找到你!”亚尔巴顿抽出腰间的打刀,连身负重伤的桑切斯和如临大敌的雷德利.斯科特也丝毫不顾。他现在的双眼中只有眼前这个金发的少年。
“今天,我会一一奉还!”持刀冲向亨利的亚尔巴顿,仿佛要将这三年间的伤痛和屈辱都融入这一剑,向着眼前的少年加倍讨回。
“锵!”这包含深仇大恨的一击却被阿尔弗雷德用长光挡了下来。
“你的对手是我。”阿尔弗雷德持剑拦下了暴怒的亚尔巴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给我滚开!”亚尔巴顿将剑尖一挑,拨开了阿尔弗雷德的长光,急速突身想要避开纠缠,直取亨利的首级。
只是一个巨大的身影横在来了他和亨利的面前,由于船舱狭小,瓦尔波不得不躬着身子活动,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出手。
只见瓦尔波双手抱拳合十,重重朝眼前的亚尔巴顿砸下。
“此路不通!”
“咚!”
轮机室的甲板犹如蛛网一般快速龟裂,整个军舰的船身也不可避免的剧烈摇晃。雷德利.斯科特赶忙抓起跪倒在地的桑切斯,跳到安全的位置。
烟尘散去,亚尔巴顿从空中降落到底,嘴角渗出丝丝鲜血。如果他刚刚不是察觉到不妙,提前跃向后方,说不定就直接交代在瓦尔波这一击上了。
但还没完,抽出木刀的阿尔弗雷德双刀流在手,一阵气浪从他周身散发。
“双刀流.大风车!”
强烈的劲气,将刚刚落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亚尔巴顿瞬间吹飞,雷德利.斯科特见状立刻前驱抱住了被吹飞的亚尔巴顿,只是由于反冲力实在太大,他一步一退,最后右脚抵住了木墙才将力道完全消融。
“好厉害的剑压……!”亚尔巴顿的身体被刚刚的劲气扫出一条条血痕,他踉跄的起身,如临大敌般的看着阿尔弗雷德。
他是剑士,而且是一个熟练用剑的剑士,自然明白刚才的剑压有多么可怕。这种仅凭剑压就能吹飞敌人并且造成伤害的能力,在剑士层次已经是最顶尖的技巧运用了。
“你们是什么人?”桑切斯自知现在恐怕是凶多吉少,只得尽力拖延时间,希望船舱上的人能够发现异常及时驰援。
亨利只是喝了一口甜味茶,便含笑不做回答,亨利不回答,菲利普斯众人自然也不会回答桑切斯的问题,
“船长,那个最中间的家伙就是三年前在白霜镇杀死了比特,将我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家伙!”亚尔巴顿双拳紧握,死死盯着亨利。
“就是他?”桑切斯捂着胸膛的伤口,惊讶的看着亨利。他没想到亚尔巴顿口中那个杀死了豺狼比特,将他打到濒死的人居然这么年轻。
“所以,今天你是来为白霜镇的人报仇的?恶魔果实也是你掉包的吧?”
亨利将杯子放下,不紧不慢的说道:“不是我,是我们,至于恶魔果实,我可没有掉包,至于为什么没有效果,或许是你服用的方法不对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