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悠悠的早入窗户,依稀可以看见昏暗的房间里,粉尘如同精灵一般肆意舞蹈。
不时有一些清脆的鸟叫声传入耳朵里,仿佛一切都还是前几年的模样,话说回来了,这鸟它们靠吃什么东西生存?
“吱呀!”
木板传来了一些轻微的脆响,还在睡梦中的柳白下一刻被惊醒,连忙起身观察情况,却被一个枪口直接顶在了脑门上又按了回去。
第一次被枪口如此靠近的指着,那里面有一股空洞洞的恐惧与危险,让柳白不敢动弹,他好不怀疑自己稍微有点异动,脑袋立刻就会和西瓜一样爆炸开来!
“古括,这里有一个活人!”
“收到,我在过来。”
柳白瞄了一下旁边,脑海里回想着昨晚的情景,努力构造这一带的地图出来,出来混的,思想就得活络些。
沿着枪管瞥去,只看到露在外面的两太长腿,线条真是均匀啊,莫非之前是一个瑜伽教练?再往上看,就只有黑黝黝的枪口了,但柳白依稀能看到枪管里压膛的子弹,看类型,应该是一把霰弹枪了。
应该没什么杀意,柳白暗自斟酌,要是真有的话,怕是他早就死了,至少这几十秒他应该死不了。
“拜托,别拿着枪指着我好吧?我是活人。”
“少废话,老实点。”
门口进来一个个大汉,一把扭住柳白的双手,将他提起来反扣按在了墙上,后面那把枪随后继续跟上顶住后脑勺。
那汉子到处摸索首查他的身体,最后只从掏出了一个对话机和吃了还剩下一半的压缩饼干。
“你这胸口的伤口是这么回事!什么时候划伤的!”
“躲避丧尸的时候不小心割到的......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柳白被他粗糙的擒拿法按得有些肾疼,这哪里是什么关节翻转,简直是捏捺想抠你的肉出来。要不是还不明白这伙人的意图,柳白真的是想把这人直接按在地上捶打。
”我看看。”
那糙汉居然直接将柳白胸口的绷带扒下来,那绷带富含的药膏,里的粘性就这样撕扯着柳白的皮毛,简直就和杀猪时候挂鬓毛没什么两样。
“还真是很久之前的了,”
那汉子松了口气,这肉都已经结疤了,至少有一段时间的了,倒是可以排除掉会病变的隐患。不过下一秒直接将抓起了柳白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摔到了地上。
“你从哪里得到这身衣服的?你是什么来头,说!”
妈的,老子和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用得着你这么对付我吗!柳白在地板上缓缓站起,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除了有些虚弱外,应该没什么问题。
倒是胸口的伤,这么就好了呢?柳白想了想,应该才没几天的时间吧?怎么这么快就结疤了?柳白看了一下胸口,还真是好的挺快的,新的皮肉也长出来了,白花花的。他记得当时切的还是挺深的,要是再深入那么一寸伤到心肺,怕是当时就没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