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守义闻言也不追问,反而觉得自己眼光不错,当初别人都觉得傅家落在傅元令的手上,早晚都会被人吞吃了。
但是现在看着她毫不费力的能拿出这样的消息,可见她已经全盘掌控傅家不说,而且能把这样的消息用得恰如其分,刚刚好能解除自己的危机,让田家借不上陆家跟平宁伯府的势,这一点就有点让人心惊了。
如此一来,卢守义对傅元令的态度又发生了些变化,比起对待晚辈又多了几分慎重跟高看,隐隐把她当成平辈的姿态。
只可惜自家那些臭小子人家看不上,不然把人娶进门也是好事一桩啊。
“田仲合借不上陆家跟平宁伯府那边的势,这会长一职他与我相争就落了几分实力。”卢守义道。
傅元令闻言浅笑,“世伯行事仗义,与人为善,合该您这样德高望重之人坐上这个位置才无人置喙。田家行事一向狠辣,且在商言商他们家的手段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若是这样的人坐上会长的位置,于潞阳府商家那才是噩耗。元令也是为自家着想,我年纪尚浅,日后还要仰仗世伯。”
这就是求庇护的意思,卢守义跟傅家本就交好,再加上这次傅元令的仗义援手,他对这个小姑娘的好感直线上升,就道:“世侄女放心,不过,我听说平宁伯府来认亲一事……”
这又跟平宁伯府扯上关系,这边傅元令刚拿住了陆坦的把柄,要是平宁伯府跟傅元令真的有关系,那岂不是……
“世伯,不瞒您说,那边来认亲怕是认错人了,我母亲当年与我父亲是明媒正娶,这事儿潞阳府无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