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子爷,这车仗都要走了,你怎么还没收拾好呀?”
刘瑾满头大汗地从外面跑了进来,看到还没穿好衣服的朱厚照就是一阵的头痛,连忙拿起朱厚照的衣服就往他身上穿:“太子爷,奴才伺候你穿。”
谁知往日一向顺从的朱厚照,今天却一反常态,劈手夺过华丽的太子服就扔到了地上,满脸纠结道:“我不能穿这件,要是穿了,被夫子撞到该怎么解释?”
刘瑾一愣,心里暗想,你真以为那付长安什么都不知道呢?就算他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绝对知道你的身份,毕竟万岁爷找他都找两次了,你的身份怎么还能瞒得住。
不过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从自己口中说露了,刘瑾暗暗掐了自己大腿一把,脸上露出一付苦相,纠结道:“太子爷,那您说该如何是好?”
“要不,我还穿平时的衣裳,不跟父皇的车仗走,咱俩去接夫子如何?”
“这……”
这倒也是个办法,反正这次朱厚照去江南也并没有大张旗鼓,只有个别的人知道,若是偷偷摸摸跟在后面的话,说不定也能糊弄过去。
点了点头,刘瑾道:“那就这么着吧。”
朱厚照兴冲冲地换上平时穿的衣裳,自己又照着镜子把自己收拾一下,小脸乐开了花,自己坐着马车,数十侍卫跟在车后,就这么浩浩荡荡地来到付长安的家门口。
惦记着跟付心瑶能见上一面,马车刚一停到付长安家的门口时,朱厚照便跳了下来,主动来到门口,一边用力敲门,一边喊道:“心瑶姐,心瑶姐,快开门呀。”
门果然应声而开,只是让朱厚照一脸惊讶的是开门的不是自己想像中的付心瑶,而是夫子付长安。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聋。”
付长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手里拎着的小包往朱厚照手里一塞,自己转身拿个铜锁把门给锁了上。
怎么还把门给锁上了?
朱厚照一愣,奇怪地问道:“夫子,心瑶姐呢,你怎么把她给锁屋子里了?”
“她没在家,走了好多天了。”付长安哪里不明白朱厚照那点小心眼,冷冷地回了一句,接着道:“时辰快到了,咱们快一点吧。”
“噢。”一听付心瑶没在家,朱厚照就感觉心里好像空荡荡似的少了点什么,闷闷地应了一声,不甘地问道:“夫子,心瑶姐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呀?她有没有说过想我呀?”
走在前面的付长安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瞪了他一眼:“她那么大的人了,去哪里不行?想你?你又是她什么人?以后这种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
看着付长安生气的样子,朱厚照越发的难过,嘟着嘴跟在付长安身后,坐在马车里也是一眼不开心的样子,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懒得搭理付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