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泰壹转移话题,山长也就顺势而为,举杯说道。
“若真是能够治好晋玄兄的癫狂之症,泰壹兄,以后但有吩咐,我等义不容辞。”
“对,我等义不容辞。”
“对,我等义不容辞。”
……
酒饱饭足之后,一行人又重新回到庙会,买了些水果点心等物,去看望因修炼导引术而陷入癫狂的晋玄。
……
一路向西。
行了约半个时辰,众人见得了谭晋玄家的屋舍,位于信阳城主道旁边,高门大户,鎏金门柱,柱上写有“忠孝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几个烫金大字,门口两座石狮,盘踞左右。大门紧闭,丝丝绿色蔓延的铜环不复往日的光滑锃亮。
远远望去,就是一派大户人家的排场,只可惜纵然地处闹市,却是西风落叶,门可罗雀,连过路的行人,都远远避开,生怕沾惹秽气。
“以前晋玄兄家也算是信阳城的大户人家,与人为善,门庭若市。可惜遭此大变,一般人也不敢亲近了,说是他家惹了鬼神,降怒于他,才有此劫。平日里也就只有我们庠序的夫子还在于他往来了!”
“砰砰砰”
陈夫子上前轻叩铜环,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而后立于一旁,拱手而立。
“来了来了。”
一声声音由内传来,清脆悦耳,声若黄鹂,片刻之后。
久未打开的大门“吱儿呀……”响起,一道剪水秋曈在门缝内谨慎的窥视着外面,见是庠序夫子一行人,才大开门庭。说道。
“还请诸位夫子见谅,夫君如今抱恙在身,小女子一介女流之辈,不得不多个心眼。”
只见那女子明眸皓齿,清眸流盼,螓首蛾眉,唇色朱樱一点,云髻峨峨,一道鹅黄轻纱戴在头顶,以作简单装饰。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手如柔荑,颜如舜华。着一身鹅黄纱衣,素白肩披稍显凌乱。不施粉黛,却窈窕无双,娇嫩绰约。但其眉间皱纹却若隐若现,一丝憔悴怎么也遮挡不住。
“嫂夫人现以女子之身扛起谭家,照顾晋玄兄,里里外外打理的井井有条,实在是我等楷模。此番前来,是引荐我们庠序新来的泰壹夫子。他言自己通晓医术,或许能治晋玄兄之症。若真能成,嫂夫人也不用如此劳累,我等也可重得好友。”
那女子沉吟许久,终是点头道。
“你们进来吧!夫君病后,也劳烦诸君为我家四处奔波,求医问药了。小女子也是铭记在心。日后但有机会,当重谢诸君!”
大门“咯吱咯吱……”打开后,一缕阳光从中透过,照进这许久不见生人的院落。
泰壹等人拾阶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