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是谁?”张让问道。
“她是帮我负责佣工调配的助手。”
秦风面色一寒,周围的人全都沒由来的赶到一阵寒冷。
这个少年,好重的杀气啊。
“你们几个过来,昨天是不是有一个少女,来找秦公子?”张让冷声问道。
“回...回禀老爷,昨天确实有一个年轻的姑娘,说是秦公子的婢女,要来找秦风秦公子。”门口的家奴回答道。
“人呢?”秦风激动的问。
“我看她一副穷苦打扮,又是个婢女,就想打发她回去,可是她不识好歹,赖在这里不走。所以...所以....”家丁唯唯诺诺的说着。
“所以什么?”秦风死死的盯着这个家奴,犹如一个愤怒的雄狮。
“所以小人就去禀报了赵..赵总管。”家奴吓得几乎摔倒,他在张府的门口接触的是各色各样的人,从来没有见过秦风这样的眼神,冰冷的犹如在看一具尸体,让他的心底不由的产生着透骨的恐惧。
“然后赵总管就吩咐小人,谎称带她去找秦公子,把呢个小姑娘带到了赵总管的住房。”
“啪啪”
秦风还没开口,张让就两个大嘴巴子招呼过去。
“秦公子放心,老夫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来人,把赵忠给我叫来。”
“不用了,义父,我和赵总管已经来了。”张奉的声音响起,赵总管紧随其后,原来刚才就有家丁给赵总管报信了。
“老爷。”赵忠急忙给张让行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公子的人呢?”张让问道。
“是这样,义父,我昨天考核完秦公子和张医匠,就听说有人在府门外吵闹,和赵总管一起来到府门外,看到了秦公子的婢女小年,我怕她着急,就让她在赵总管的府院等候。”张奉对答如流。
“既然现在秦公子已经出来了,还不把人带出来,还给秦公子。”张让不明所以。
“大人。后来我怕小年姑娘一个人不适应,就安排了我的夫人陪小年姑娘解闷,谁知道两个人现在如胶似漆,小年姑娘竟然不愿意离开。一心想要侍奉我的夫人。所以安排我将这十两黄金奉上。算是小年的赎身钱。”赵总管接过话头,和张奉一唱一和的说着。
“十两黄金,这够在城里买几十个婢女了,张公子真是豪爽啊。”人群中有人认得张奉,卖力的奉承着。
“这叫小年的婢女能在张府伺候,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我听说张府婢女的待遇,都赶上平常人家的小姐了。”有人接着说道。
“既然是这样,呢老夫就请秦公子卖我一个面子,将这个婢女割爱。”张让也稀里糊涂的说着。
“胡说,小年姑娘家里还有体弱多病的母亲需要照顾,不可能留在张府过夜的。”小六急声说道。
“这世界上见利忘义的人多了去了,在这里当几年婢女,说不定还能靠上哪个书香门第的公子哥,也算改换门庭了。”张奉咄咄逼人。
“如果我不卖张老爷这个面子呢。小年对我来说很重要。”秦风冰冷的说道。
“这样啊,老夫做主,赵忠,给秦公子再取八十两黄金。”张让一听,豪气的说。在他的心里,婢女家奴这些都只是一种商品,重要就是抬价的手段,自己刚好可以趁机笼络秦风,毕竟这世上,恐怕没有人不爱黄金的。
“张大人,小年在我心里并不是一件商品。所以这件事恐怕没得商量。”秦风一字一顿的说。
“哼,原来秦公子也和呢些自诩清高的党人一般,既然不给我张让面子,呢此事我便不在插手,我看你怎么解决。”
张让想不到秦风竟然当着府门外这么多送礼的宾客,驳了他的面子。
尤其是秦风这种视金钱如无物的态度,让他的心中凭空生出一股怒火,竟是不由得想起呢些在朝堂上,多次想要弹劾他的党人。
张让说完愤怒的一拂长袖,向着府门走去。
“既然张大人不愿做主,秦某只能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了。”秦风看着张让的背影,淡淡的说。
“张某说了,此时已经与我无关,悉听尊便。”张让冷漠的声音响起,身影消失在府门中。
“哼,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医术,就把自己的尾巴翘上了天,今日我就要用这二十两黄金买你的婢女,而且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她就会是我的通房丫鬟,我看你怎么办?”
张奉先前害怕张让出面调停,还有所顾忌,想不到秦风竟然不识抬举,驳了张让的面子,一个乳臭未干,无权无势的小子,竟然屡次三番的羞辱他,他一定要让秦风知道好歹。
“既然话不投机,呢我只好硬闯张府,抢回小年了。”秦风神情冷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