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额知道了,额一定会努力的。”
西门洞子道。
韩裳看他答应,他便道“甚好,甚好,不过,我先与你商量一件事儿。”
“你看,你这个名字很不好,叫甚西门洞子,不雅观,你爷爷姓什么?”
“这个,额不知道,我一直管他叫爷爷,却是不知他姓什么。”
乞儿道。
一想到自个儿连爷爷姓什么都不知道,西门洞子又一次抽噎起来。
“既如此,我就做个主,你与我一样姓刘吧,我今年十八岁,虚长你几岁,就做你的义兄,你管我叫大哥。”
“你的名字,就叫刘仁杰吧。”
“好,从今往后,额就是刘仁杰了。”
韩裳话音未落,乞儿便跪在地上,彭彭对他磕上几个响头。
“额没有读过书,不过也听过长兄如父,额西门,啊不是,额刘仁杰以后,就听大哥的话就是了。”
刘仁杰郑重道。
“嗯,嗯,甚好,甚好,仁杰,你去把那几个跟我一起的人叫来。”
韩裳道。
“是,大哥。”
不多时,马君,张铁牛与何二狗俱入厢房。
韩裳将刘仁杰之事与众人听,刘仁杰与众人各自见礼,口称叔叔。
大伙儿笑着受礼。
众人见礼完毕,韩裳便对马君道:“君,我这义弟从前做乞丐,自然是没有读过书的,现在我我把他交付于你,你要叫他读书、识字、明理,做一个明白人。”
“是,大人,君自当尽力。”
马君道。
韩裳又招呼道“仁杰,还不快快拜师。”
刘仁杰赶紧上来见礼“师傅在上,请受额西门,啊不,刘仁杰一拜。”
完,又是彭彭啪啪几个响头。
“免礼,免礼。”
马君双手扶起刘仁杰。
拜师之礼乃大成。
后几日,大伙儿各自闲逛,刘仁杰与马君学习,韩裳则径自思量镇北堡日后的发展事宜。
到的第五日,约定的时间到了,李继业和杨德胜也该回来了,韩裳却是不知道这趟买卖是否能够做好。
正自焦虑之际,何二狗忽然来报:“大人,继业他们回来了。”
“哦,走,与我去迎接他们。”
客栈外面,杨德胜与李继业正在拴马,见着刘仁玉等人,自是一阵寒暄。
等到刘仁杰管他们叫叔叔,先是一愣,待听到韩裳分一二,这才恍然。
二人自是一阵一阵地恭喜啊之类的。
完客气话,韩裳将杨德胜与李继业迎进屋内,劈头就问:“事情办的如何?”
李继业与杨德胜相视一笑,颇有几分自豪地道:“幸不辱命。”
完,两人合力将两个大箱子抬至韩裳眼前。
韩裳心中忽有所感,抢前几步,走到箱子前,打开一望,我擦嘞,里面白花花的银子。
这体积,又有两口箱子,怕不是有千两之巨。
“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你们卖的是马,还是法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