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凝姗扶着慧文上床休息,待慧文躺好,凝姗便站在窗口仰望星空,半圆的月亮高高挂起,不知上官府邸现情形如何?
上官老爷在书房焦灼地等待着刘进能给一些新的线索。
咚咚咚,“进。”上官瑞文沉稳的声音略显疲惫。
刘进进门后,俯身作揖:“父亲,进查出一两点便急忙来与父亲汇报了,之前追查致死药物一里索命的来历现稍有眉目。”
上官瑞文正急切地想知道:“切入主题,直接说重点便是。”
“是,线人来报,却有人买一里索命,三个月前,正是死者本人?”刘进缓缓说道。
“本人?三个月前?就?可为何要选择在我们茶楼用过膳食再死?可有查出一些?其中定有蹊跷!”上官瑞文有些呼吸急促,喘息着说道。
刘进安抚道:“父亲莫急,事实确是如此。进着线人对着这死者前后接触的人打听了一番,隐约是与夏侯家有关。”
“夏侯里能?竟是这个卑鄙小人?”上官瑞文瘫坐在椅子上,只觉得眼前发黑,这个夏侯里能内敛阴毒,的确是个狠角色,可历年来,我上官瑞文从来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不知何时得罪与他!
刘进慌忙上前给上官瑞文抚背,“父亲莫急,父亲莫急。”
上官瑞文长叹一口气,“不急,怎么能不急,眼看这整个上官家都要被他毁了。”心里更是哀叹自己须臾白发,临老还没有个像样的接班人。
刘进也是一筹莫展,一方面自己并不擅长经商管理,对上官的如今局面深感无能为力,另一方面,虽是案子有些进展,但目前这一系列的推测与想法只是假设,且无法作为陈堂证供。
刘进对着上官瑞文说:“父亲,进保证搜出证据,还上官家一个清白。”
上官瑞文并没有太指望,自己年纪大了,处事也没有以前那么有魄力,“退下吧,再去寻找那家人的线索,是人便不可能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