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谈到年夕,倒是有点思念。
“华年夕那小子在你动身去儒院那天,整顿行李,烙下一句话连夜就走了。”
“去哪了?”
叶恒有些意外,华年夕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很拘谨,懂的感恩之心。
年夕是个孤儿,年龄与自己一般大小,十八七岁。
是老村长叶常春在外抱回来的,村长也没和大家说孩子情况,只说这孩子可怜,幼年时期成了孤儿。
后来啊,村里人希望他今后的华年,不再上演幼时成孤儿悲剧,便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华年夕,夕字,更有怜惜的意思。
按照他对这小子的了解,这家伙不会烙下一句话说走就走。
“那小子烙下什么话,走的这么火急火燎的?”
“他那会儿就和老村长说句道别的话,说什么找自己的身世,然后便走了。”
叶恒皱眉,既然华年夕已经离开,自己就没必要问太多问题。
蹲了一会儿的马步,几个孩子陆续开始喊累,有的干脆就直接倒在地上休息。
“哎呦真累,撑不住了。”
叶恒大喝几声,眯眼打量四位侠客的表情,见没太多问题,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
倒在地上,叶恒笑嘻嘻地看着众人。
现在坚持着没倒下的也就三人,一个是叶需,还有两个个比叶需矮半截的。
叶需此时笑道:“叶恒哥,你站桩站不过孩子,看来儒院一行没有太多变化。”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看你这腿抖的,把说话的力气省点。”
叶恒翻白眼,这就叫五十步笑百步,随后又定睛观察坚持下来的那两个孩子。
“看来和我想的差不多,他们体表浮现出的气息很奇怪。”
仔细感受一番,他感觉到了不同之处,那几个孩子身上逸散出很奇怪的力量。
再仔细一观察,叶恒像是想到了什么。
在儒院交战时候遭遇到的那种气!
他不敢妄下定论,又感受了一番,星空肯定,这两孩子身上散发的力量,的的确确是那种华牢口中说过的气。
这种气到底是什么?
问题在叶恒心头萦绕,柳河叔给自己的纸条上,说有自己所有的疑问。
在来的路上,他不是没打开纸条看过。
里面没有关于这件事情的解答,所以这个所谓的气,一直困扰他。
此时他的袖子里,还藏着一滴柳河叔的银色鲜血,这种力量不单单是柳河叔有,与他交战过的黄松有,华牢这小子也有。
今日偏偏又看到两个啥都不懂的小毛孩子,他们身上也有这种气。
这让他不禁重视起来,这种气既然小毛孩子都有,那眼前那四个侠客呢?
气的力量他早就见识过,直接顺着毛孔震荡五脏六腑,他还一点办法没有。
“好了,都休息一下吧!”
过了一会儿,刘大侠喊道。
两个坚持到最后的孩子刷一下累倒在地上,那两孩子身边一窝蜂涌来其他孩子,将二人包围。
看人太多,叶恒没上去询问,而是把目光转向瘫倒在地上的叶需。
“你不太行啊,连俩孩子都比不过。”
“有本事你上,你连我都不如,别来这五十步笑百步。”
叶需喘着粗气,他没能撑住,最后的时候一屁股坐到地上。
仔细盯住这个儿时玩伴,叶恒越想越奇怪,同样坚持了这么就,为什么这小子身上就没点气?
“叶需,你说说看你站桩蹲马步时候,有没有特殊的感觉。”叶恒问道。
“有啊,感觉累的很。”
“除了累呢?”
“双腿酸痛得很。”
叶恒满脸黑线,叶需这小子算是一问三不知,自己的问题还偏偏回答的有理有条的。
休息了片刻,几个倒在地上的孩子陆陆续续爬起来。
“好,休息时间到了,剩下的时间,我会传你们一招剑术,剑术唤作孤鸿残剑。”
李大侠将头顶的斗笠取下,放到一边,抽出藏在剑鞘中的佩剑。
“叶恒,你在孩童中间最大,你来陪我给大家演示一番。”
叶恒撇嘴,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什么叫演示,实际上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衬托这个所谓孤鸿残剑。
既然这位李大侠指名道姓,他也不好回绝,走到光膀子侠客身边,接过他手中的剑。
同时还上下打量一番对方,不由地点头。
方才那人自报过姓名,不得不说,涂鼎这名字还挺形象,这货就一秃顶。
涂鼎被如此打量,心里自然不痛快,脸上没好气,恶狠狠地盯着叶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