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没回我话呢,昨晚是不是你私自到灵溪这边来,不过,因为你小子是个路痴,在九环道里眯了路。”
吴师松开叶恒,重新坐回到蒲团上,他刚刚也注意到底下的动静,一帮小兔崽子在下面不认真修炼,瞎起什么哄,迟早教训他们!
至于吴师讲的九环道,叶恒大概能够猜到是什么,指的就是从山门来这里的那一段弯折小路。
他又不傻,知道得差不多就好了,没必要问太清楚,一个劲地问仔细,反而显得自己没脑子。
“哪里能算是私自过来,我还不是昨天您说能够自己随意过来,我才自己来的嘛。”
“哼!昨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不然要你好看。”
见吴师冷哼一声,没再理睬自己,叶恒点点头转过身,打算前往灵溪末端的金黄色的麦田。
刚一转过身,叶恒嘴角抽搐,自己刚才来的时候,只顾着和大家打招呼,竟然没有注意到。
赶紧走回原处,叶恒伸手拍了拍正在修炼的吴师。
“干嘛!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吴师喝道,换成任何一个人,在修炼时候,这样被打扰,都会有要砍人的冲动。
回避面对吴师的眼神,叶恒指了指灵溪末端。
“有事快说,没事指底下那帮小兔崽子干什么。”
“不,不是那帮人,你往左边看看...往左边看看。”
叶恒声音很轻,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自吴老头身上逸散开,这种压力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
叶恒尽量去回避这种压力,往外面挪了几步,随时做好转身逃跑。
他有一种预感,这老头说不准等下,就会站起来把自己揍一顿,得做好万全的逃跑准备才是。
“哦,你指的是儒米。”
吴师恍然大悟,不停地点点头,随后脸色一变,板着脸对叶恒喝道:
“还不是因为你小子,昨天一晚上把半个稻田给洗劫了,院长回来哭了一通,然后截下一截灵脉,把儒米全部都移植走了。”
“你小子想着怎么赔偿吧!”
叶恒整个人愣住了,傻站在原地。
听吴师这意思,感情是自己昨晚上,把半个稻田给洗劫了呗。
此时的叶恒感觉无比委屈,他昨天晚上在稻田里,顶死只吃了小块的儒米,至于吴老头说的什么半块稻田,怎么可能!
自己就算是撑死,也不可能做到,把半数的儒米洗劫一空。
“冤枉啊!”
“冤枉?你还有什么冤枉的,昨夜进来的只有你,不是你还能是谁。”吴师恶狠狠地盯着叶恒,是不是眼神往旁边瞟。
“谁说昨夜来这里的只有我,还有许攸他们!”
“他们?他们有你这个饭桶这么能吃?”
叶恒叶恒委屈得很,这老头就是咬死是自己了呗,可这件事情真的不是自己干的啊。
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把这件事嫁祸到小爷身上,我叶恒和这货没完!
山脚一个偌大的宅院内,柳河正欣赏自己的新种下的药田,药田旁边安置着一条短短的灵脉,还安置着一块蒲团。
“阿秋。”
柳河打了个喷嚏,眨眼间收起手中的锄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我现在都九品了,不会感冒,难不成是我昨晚偷儒米的事情,被人发现了?”
吴师揉了揉鼻子,继续恶狠狠地盯着叶恒,此时他咬定就是叶恒干的。
叶恒越想越憋屈,越想越不对劲。
不应该啊,吴老头这货,今天怎么会来这条灵脉修炼了。
记得吴老头说过,在新生挑战赛之前,这条灵溪只能供新一届的弟子使用,不论是老一届的师兄师姐,亦或者是老师,都不可以来此修炼。
况且明天就是新生挑战赛,试炼一结束,明天就能来这里修炼了,吴老头何必急在这一时,违反规定来这里修炼。
该不会就是吴老头偷了儒米,现在待在这贼喊捉贼吧,怪不得这老头就死活咬住自己不放,这家伙是要栽赃给自己啊。
“吴老头,你就没做什么亏心事?”
叶恒紧缩眉头,他此时蓄势待发,准备好跑路。
只要吴老头,稍微有一点点的动静,自己就转身往山门那边跑,边跑边宣扬这老头昨晚上的“丰功伟绩”。
“叶恒,你是觉得老夫冤枉你了?”
叶恒吐了一口气,刚才在吴师开口说话的一瞬间,他神经紧绷,好在吴老头没有太多动作。
“吴老头,我就奇怪,你干嘛偏偏要在今日来灵溪修炼,这好像是违反规定的。”
“好了,就不和你这小子兜圈子了,我承认昨晚我的确服用过儒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