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至一处叫黄木沟小学铁门前停下,秦叔领着我们一行五人下车背起包徒步进村。
一路上除了农村时兴的玉米庄稼成片覆盖着,并未瞧见半个人头,如同荒村般清凉。
山路崎岖以及稀泥嚯地,我看着脚下这双登山鞋被黏土拉扯到要张口,不免心痛这鞋,因问:“秦叔,咱们还要走多久?”
秦叔笑了笑,指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林子安慰道:“大家莫着急,这要不了多久啊!就到分水岭了。”
这话就像是在说,“你心里没点数据吗?”
我也不细究这进程长短,却听得分水岭这地名应该也是条带水的路,心里奇怪于是又问:“秦叔,你说这分水岭怎么一条河也不见啊?”
秦叔解释道:“这分水岭是要走水路,等过了黄木沟,我们再下个悬崖,就到了清河。这清河就是分水岭和黄木沟的连接点,不远,就快到了。”
我听得有点懵了,与其这样不如直接走分水岭岂不是省时省力,又何必走这些冤枉路,于是问:“秦叔,为啥不直接走分水岭,偏走着黄木沟?这样绕路不是更麻烦吗?。”
这时,大憨轻拍背包一下笑着道:“小鬼爷,这包里有名堂,明路不可走,只能走暗路。”
我又被着话绕到了,发问道:“暗路是什么意思?”
大憨:“就是说,公路有巡查,包里得东西见不得人。”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也难怪要走这山高路稀的路段。
这黄木沟越往里走,草林子就越深加之毛雨肆虐、凉风习习。至使周遭温度跌至十几度,偏我着一件单衣冻的起满鸡皮疙瘩。山里天气阴晴不定,上一秒太阳高照下一秒便是雷雨交加。
“到了,到了!就在前面泥柱子哪!”秦叔指着不远处的水泥柱子激动道。
我们加快步子到哪里时,若是再往前几步便是悬崖。悬崖下是一阵浓雾萦绕于四周,视线模糊也看不清具体意象。
老秦指着泥柱子说:“这是前不久灌的,为的是今天能顺利进村。”说完就打头阵顺着泥柱子上的软梯子往下。
雾不见小却反而行其道变得更大,华叔等秦叔完全下去后悄悄给大憨耳语了几句。
任何又走到我面前嘱咐我道:“臭小子,给我机灵点,进了村跟紧佛先生走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