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要从下午扒公公来到这边说起,手持面具的扒光光给某人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带上这个面具,也可以选择让我亲手结果你的小命。”
两种选择,为了这条小命,某人只能妥协。
戴上面具就能保命。
面具加持的感觉有些痒痒的,麻麻的,“有点痒,有点麻,会不会毁我容?”某人询问着。
担心很有必要,压根就不是普通面具,一会就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感觉。
“毁容不至于,对你原来的容貌会有一点点改变,如果你想自我毁容,取下来就可以毁你容。不想毁容,就等七天后。”
要忍受七天?
七天就七天,忍!
忍他乃乃的!
某人有关面具的回忆是痛苦的,可身在这间房内的小青也很痛苦,这般近距离审视着某人,小青越看越感觉这人怪异,三分像人绝对没扣分,整体造型很是特立独行,躺床上和衣而睡能算正常,可为何要用面具挡着那张脸,更何况,这人身上的衣服也都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款式,和这个时代的衣品格格不入,尤其是脚上的那双鞋子,更是稀有品。
“别这样盯着我,我会害羞的。虽然我是一个情种,但也不会见一个爱一个,除非你每天晚上坚持来看我,时间长了,或许我有可能爱上你。”
爱上我?小青有点慌了。
说什么屁话呢,刚见面啊大哥。
“唉。我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被利用的可怜人,留在这里也是身不由己,可能是我这条小命对那个老太监来说有那么一丁点用途,我不想接受被一个老太监摆布的命运,被一个老太监摆布,迟早会沦为太监。姑娘,你怎么称呼?”
小青错愕了。
本姑娘是来听你诉苦的吗?
也不是来听你急转弯的啊。
楞了一会,这才随便给个称呼;“青青。”
“青青,很好听的名字。”话落,小青面色一变,有人来了。
冲上前去,不给某人任何反应时间,“我不会怎么着你,有人来了。”小青上了床,躺里面用被褥把自己给蒙上了,匕首抵在某人腰间,“你最好老实点!”
装作没事人一样的,某人选择相信这姑娘,现在的情况是不选择相信都不行。
果不其然,和之前的节奏一样,门开了,闪身进来一个同样是一身夜行衣造型的家伙,这位也是进门后直接关闭房门,回头比划一个抹杀的手势。
“我懂。”
某人有过一次类似的经验。
如此淡定的吗?
来人倒是不怎么淡定了。
观察某人的表情倒是竟从他的眼神里察觉不到丁点害怕,淡定过了头。
“你不怕?”这人上前,自行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补充一句;“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当然怕。可是杀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不杀我也不会对你有什么损失,若是我临死前喊一嗓子,你怕是很难离开这里。我说的对吗,姑娘?”
“你怎么看出我是个姑娘?”
我这个人从小就对体香很是敏感,自打姑娘进房的一瞬间,我就已经闻到姑娘身上独有的女儿香。小青心里默念着听到过的台词,耳边就响起了一句;“我这个人从小就对体香很是敏感,自打姑娘进房的一瞬间,我就已经闻到姑娘身上独有的女儿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