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是洁癖,有轻重之分。
甭管咋说,扒公公有洁癖是扒公公的个人问题,可有一点让某人想不通,既然他有洁癖,之前的假净身该怎么解释。亦或着说,扒公共的洁癖是属于单方面的洁癖,绝对不允许外人碰他的东西,但是他碰污秽不算数?
扒公公目前也没有时间跟某人解释一些有关洁癖的知识点,只是把这间房间让给了某人,并吩咐之前抬某人过来的那俩小太监,让他们两人负责某人短期内的饮食起居。某人现在毕竟不是很方便,最脆弱的部分有很长一道口子,需要几天的精心调养。
两小太监忙前忙后收拾着屋子,某人床上躺着着实无聊,打量着两人,很诧异;“这里没什么可收拾的,两位小哥不妨休息一会。来这里,我们聊一聊,如何?”
“这里没什么人,你们不需要太过拘谨。放心,咱们只是随便聊一聊。”
怎么说都行不通的,某人就开始发狠;“不过来是吗?好吧,待会等扒公公回到这边,我一定要对他说你们两个照顾不周……”
话没说完,俩小太监赶紧跑到了这边。
直接就跪了。
话可不能乱说,这俩小太监跟在扒公公身边的时间虽然不长,可很清楚扒公公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杀人完全不需要眨眼,也不需要任何理由,皇宫内的这些个小太监对于扒公公这样的大内总管来说就是待宰的羔羊,无任何反抗的资本。
“这位公公嘴下留情,是奴才们的不对。我们这就跟公公你赔不是了。”
“是我们的不对,我们知错了。千万不要和扒公公说。”
有必要如此害怕?某人倒是无所谓的,一脸微笑;“你们怕,老子可不怕什么扒公公。行了,起来说话。”
必要的尊重是要给的,毕竟这俩都是不完整的男人,人生都已经不完整,何必欺负他们。
仔细想想,某人还真是有些庆幸,幸好命运弄人,否则自己也就……
打听清楚两人的称呼,某人更惊讶了,皱着眉头,“小桌子?小凳子?”还珠格格吗,必须要问;“你们认识明月、彩霞吗?”
“这位公公,你也认识?”
什么?某人更诧异了,还真有?!
巧合真的是有够离谱,算了。
“也不要一口一个公公,你们喊我小哥就成。”
“小哥!”两人很听话,其整整道。
“咱们也算是认识了,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只是,我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能不能跟我讲一讲扒公公这个人?”
这个……
两人明显犹豫了。
说说皇宫内外还行,可说扒公公就不在两人敢的范畴。
“怎么?不能说?”
“小哥,不是不能说。而是……”
而是什么啊。
“还是我来说。”小桌子明显要比小凳子机灵一些,他道;“其实我们也是跟随扒公公没多长时间。对扒公公这个人也不是很了解,可有一点,扒公公这个人心狠手辣,我们这些个入宫当差的小太监,哪怕说错一句话也会小命玩完。”
“说错一句就得死?”
两人使劲点头。
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某人表示理解。
这里又不是什么寻常之处,这宫墙内不是什么话都可以乱说的。
“小哥。我们是真不清楚扒公公的为人,但是有一点是我无意中听到的。”
“什么?”某人忙问。
“扒公公是太子一党的人。”小桌子压低了声音道。
太子一党?某人必须问清楚;“太子是不是已经挂了?”怕两人听不懂,还表演了一个很形象的演示。
“没错。死掉的那个就是懿文太子,也就是陛下最疼爱的一位皇子。”
这就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