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将近20个小时的车,累不用说,肩膀……
这时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径直走到何小意身后,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一下、又一下的给她捏着。
“把电视关了,我给你揉揉,然后你去休息,肯定累坏了。”
“嗷,轻点,”何小意一边吆喝,一边哼唧。
她这声音真是让我无法自持,我忍不住抱怨了她一句,“你能不能别哼哼唧唧的,把你高冷的女神范拿出来。”
“好好,”何小意捂着嘴说,“行,行,好难得权总你帮我摁肩膀,这要是几个月前想有这样的事……打死我都信不了,难得是第一次揉肩膀,我一定让你累到精疲力尽。”
我咧个去!
这句话汇集与我耳中就变了意思。
精疲力尽啊!
其实真不用等会,现在我都已经都没力气了。
我将头靠在何小意脑袋附近,用一种轻呢的声音说:“都说了别叫权总了,你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潜规则你。”
何小意转头看我……
这距离……
这动作……
她亲到了我的脸颊。
按照道理我应该顺水推舟,但几十年没尝过肉味的我一下子懵了。这一懵,导致我整个人的行为都不对劲了。
我一下子弹跳开,站到一边,连连摆手说:“抱歉抱歉,我开玩笑的。”
何小意呵呵笑着,她说:“王富贵,我就知道你这个人没贼心也没贼胆,始终不变的行事原则是你的优点,我也最爱你这点。”
不管什么胆子,何小意怎么知道的怎么清楚。
“过来,坐着,”何小意拍拍床边,然后说,“如果接下来的时间我不用开车,被你潜一潜也没关系的。”
我就说野蛮女友好,什么都直来直去的,一点都不矫揉造作,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我坐到床边,顺着何小意的话说:“好了,等我们回家。”
就这么我们俩确定了一件十分神圣又庄重的事。
之后,何小意趴着,让我再给她按按腰,她腰比肩膀更加酸疼。
男人头,女人腰,腰这么隐秘的地方,我不敢使劲,怕她再哼哼唧唧。
也因为没有使劲,她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抚顺她的头发,将被子朝她身上一裹,不再打扰她。
我盯了何小意一会之后,轻悄地走出房间,在楼梯间抽了一根烟,慢慢平息了自己焦躁的心,随后我拿起电话给我爸妈去了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的主要目的是问问王于达最近的情况,以及村里的人是不是还那么义愤填膺,如果我要回去,他们会不会为难我爸妈。
我妈说:“回来吧,回来,不管人家怎么说,你都是我们家的人,你不走难道他们还敢点了我房子。谁干点就是第二个王树。”
不知道村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我总觉得我妈突然起来这硬脾气有的怪,所以我决定明天回仙桃村之前,还是先去会一会季支书。
正好也能将我和何小意的事情与他说一声,毕竟他也算是半个家长,而且何小意和他关系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