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天空飘下点点雨水。
东安街头巷尾,只有零星几个人影。
萧义和马小乙,在东安大街上疾步。雨水落到,两人衣服三寸处,都被萧义的风步弹开。
萧义:“老舒怎么说?”
马小乙:“死者是死于锋利的武器,一刀致命,致命伤口在胸口。死亡时间,大该在寅时二刻。”
萧义:“寅时?几时报案的?”
马小乙:“巳时吧,那会我和老舒在飧饔。苦主,把鼓都敲破了。”
萧义:“口供都做好了吧?”
马小乙:“我做事你放心,都做好了,分开询问的。”
萧义点点头,没有继续再问下去,两人匆匆回到县衙。
东安县衙内,四处漏水,就像花果山一般。两人三跳两跃,从大堂穿过,来到后衙。
后衙是一座大院子,一共六间小房子,代表着吏、户、礼、兵、刑、工六房。
萧义和马小乙一前一后,走进兵房。
看到进来的人,兵房的书吏们停下了手里的活,为首一名瘦高的书吏,把一档卷宗交到萧义手中。
“萧捕头,口供我们交叉检查过,应该没有串供。”
萧义微微一笑,拱手道:“谢过各位同僚。”
书吏们拱手回礼。
萧义接过卷宗,认真翻阅起来。数百页的卷宗,萧义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完了。
把卷宗交还给书吏,萧义带着马小乙走出了兵房。
马小乙:“老大,有思路了吗?”
萧义:“有一点了,但是还不确定。现场都保护好了吧。”
马小乙:“兄弟们都在看着呢,要不去看看。”
萧义:“走。”
两人急忙赶到南街。
此时,金府的大门口,围了一圈看热闹的百姓。
“衙门口办案,闲杂人等,速速散开!”马小乙挤开众人,把萧义带进了金府。
此时的金府上下一片素,大小建筑上,挂满了白色绸缎。灯罩上。蒙上了一层白色的丝绸。
萧义和马小乙,来到金府前厅。
大厅里,金夫人和金宝源,两人在抱头痛哭。一旁,垂着手站着金府的管家,和一名青年官员。
萧义和马小乙对着官员,拱手一礼:“县尊。”
青年官员,正是东安县的县令,樊文星。他摆摆手,嘿嘿笑道:“萧老弟啊,靠你了。”
萧义低头拱手:“属下,定不辱使命。”他来到金宝源身旁,轻轻地拍了下金宝源的肩膀。
金宝源回头,痛哭流涕道:“萧义!你终于来了,是我错了,先生!你就是我的先生了!你一定要帮我啊!”
他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一把抱住了萧义的大腿。“你那么厉害,一定能查出杀我爹的凶手,我求你了!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萧义双臂使劲,扶起金宝源,轻声道:“我们一定会把杀人凶手,绳子于法。”
萧义又安抚了几句,金宝源情绪渐渐缓和。
随后,马小乙带着萧义,来到凶杀现场。
凶杀现场,在金府的后厢房。
这是一间富丽堂皇的房子,房内设计地极其的典雅考究。
此时在房间的中央,一名白发皑皑的老者,正在勘验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