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前生产队一个懒汉,在地里干一会儿便去拉尿,一上午去好几趟。队长早就看不惯,呲他一两句,根本没在乎。
这回眼见懒汉又走了,队长气得火冒三丈。
回来后,队长一把揪着领子,问;“才干什么去了?”
“拉屎呀!”
“拉屎?一上午拉几泡了?”
“不知道!”
“走!”
队长说“领我看看,屎拉在哪?我就不信没法治你!”
懒汉心想,又能蹭一会儿。
找一圈儿也没找到,队长便骂。
懒汉抓耳挠腮,挖空心思,想辙儿。
扑腾扑腾地拐上一条窄道,闻一股热屎气味。
前头一老汉,牵一头驴刚过,鲜润的驴屎蛋蛋儿,还冒着气。
队长厉声:“你的屎在哪?看你怎么交待?”
一指驴屎蛋:
“这不是屎吗?”
“这是驴屎!”
队长气得脸都绿了。
“急眼了,人什么屎不得拉……”
二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隐约闻到一股焦煳为味。继而,都冲鼻子了,锅上乌烟腾腾。
坏了,忘加水了!
如兰恍然大悟,赶忙揭开锅盖;一看馒头全煳成黑脸,锅底通红刺眼。当务之急,赶快灭火,别让串门的邻居发现。
她拿起暖瓶往锅里一倒,只听砰一声,锅底炸了。原来,好几天的凉水,热冷不合,一锅东西全玩完。
街门响,王力苍颜白发的老母亲站在门口,用拐杖捣地:
“该昏的,我叫你干么?药买回来没有?天杀的,怨不得你媳妇领着孩子走了,你哪是养家的人!”
王力一摸后脑勺,呀!该死……慌慌颠颠一溜小跑出去了。
望着一锅“馒头”,如兰傻眼了。要是丈夫许其来家了,该怎么说?对自己都没法说,如何对丈夫说?
她赶紧都拾出来,把外层煳炭的用刀切去,扔到狗食桶里,泡着好留给狗子吃。从不浪费一丁点东西的她,心里痛的不得了。
这时街上传来一阵嘈杂声,如兰心里一阵紧张。急忙盖上锅盖,来到院子一听,街上的吵吵声越来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