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入黑衣人耳中,他的身体顿时一僵,距离宋丁只有不到三米距离。
黑衣人本以为能逃掉,全力奔跑时才发现裤管被人抓住。
“还想跑?”
“你放手!”
伶俐脚踢袭来,宋丁赶紧向左侧身,虽避开了大部分攻击,衣服上还是有脚印留下。
黑衣人比他更心惊,刚刚一击的距离近,出招速度又快,没想到这个少年能轻易避开。
他愣神,宋丁却处于全力戒备状态,紧握的右拳直接打在对方腰间。
哎呦……
这仅仅是开始,力量更大的拳头不断落下。
“说?你为要何鬼鬼祟祟的?”
黑衣人都快哭了,这可恶的小子专门攻击哪些无法防御的死角。
他可是受过专业训练之人,普通的疼痛感根本不能让他感到不适,宋丁也不知道用了何种手法,刚好攻击在肋骨和腰椎相连的经络和肌肉上。
“呜呜!我就是一过路的,你为何毒打我啊?没天理啊,没天理!”黑衣人嚎啕大哭着嚷道。
你还别说,这招还挺管用,有好几个吃完饭出来的客人望向这边。
“救命啊,杀人啦,杀……”
宋丁实在没办法,干脆用匕首抵在他咽喉处,冷声道:“再敢喊半个字,我会让你知道何为流血而亡!”
黑衣人被吓得脸色发白,身体抖动得越来越厉害。
“起来!我警告你:敢不配合,小心我的匕首不认人!”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宋丁的手放在他肩膀上,二人像久别重逢的好兄弟般笑着走向远处。
“切!本以为有热闹可看,原来是好朋友间的闹剧!”
“没看头,走啦!”
几个喝的有点高的食客摇头晃脑地走向远方。
宋丁已将黑衣人弄到陋巷中,用腰带将他双手双脚困住,厉声问道:“最后问你一次,谁派你来的?”
此人轻功虽好,却不会任何攻击技法,加上心里对宋丁有些恐惧,眼光闪烁不定,嘴唇时而张开、时而闭合。
宋丁从怀里拿出一块木头,边削边诡笑着说道:“哎!每天削木头都削腻啦!对了,削人应该很有趣!”
黑衣人本就被吓得不轻,又看到他一步步逼近,心中最后的防线顿时崩碎,苦着脸大喊道:“大哥,大叔,大爷,爹!别,别削我,求您,求您,呜呜!”
宋丁知道现在是关键,掀开他的衣襟,冰冷的匕首背从肌肤上轻轻滑过。
“说?”
黑衣人将主上交代的事一字不差地说出。
“爷爷,我知道的已全都告诉您了,别杀我,别杀我啊!”
宋丁一脚踢在他腿上,喝道:“看在你比较老实的份上,今天就放你一马,要是在落在我手里,这就你的下场。”
黑衣人惊恐地望着被削掉脑袋的木雕,吞了口唾液,极度惊恐地低着头。
宋丁刚割开他双足上的腰带,黑衣人就连滚带爬地逃向远方,连能轻易咬开束缚在双手上的腰带都没来得及咬开。
“他们明显是在针对快刀刘和春生,我得找机会和他们谈谈!”拿定主意,赶紧冲进忙碌的客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