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司礼监还有着掌印太监在,可是,那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同样是他魏忠贤的爪牙,要不然,魏忠贤也不可能被人称为‘九千九百岁’呢。
而此时,魏忠贤喝下了那玉壶瓶中的药水,静静的坐着。
时过一刻钟后,肚中开始响起了‘咕咕咕’的响声来。
魏忠贤赶紧起了身,往着出恭之地奔了过去,看样子,这是快要淋遍全身了。
……
半刻时辰后,魏忠贤这才从茅厕走了出来。
不过,此时他的身上,污气熏天,与着别人完全不一样。
为何?
因为人家是太监,少了点东西,自然是不方便了。
“洗澡水弄好了没有?”魏忠贤向着就近的番子喊道。
“回督主,已经好了。”那番子小心的回应道。
不小心都不行啊,眼前的这人,可是魏公公,而且,他还闻到了一股难闻之味,要是敢表露出一丝的异样,说不定就得身首异处了。
魏忠贤此时也无心与他人说什么,赶紧往着洗澡的地方走了过去。
他身上的味道,就连他都开始有些受不住了。
随着魏忠贤躺在一个叫汤沐房的屋子中的一个池子里开始,温热池水使得他全身都开始放松了下来。
而此刻,魏忠贤正享受着池水的浸泡,突然感受到下腹一股麻痒之感传来,这使得他心中甚为大惊。
太监是什么人?那可是无根之人。
而当魏忠贤感受到这股麻痒之感时,还使得他震惊的不行。
因为,这可是他三十多年以来第一次感受到这股麻痒,要不然,他也不会如此的大惊了起来。
虽说,他早已是无根之人。
可依然吓得他赶紧站起身,查看了起来。
可当他魏忠贤起身之后,突然发现,他原本在少年之时,为了进宫做这太监,所割去的根,此时却是冒出一点点的尖尖来。
“这这”魏忠贤惊得已是有些不知所以了。
麻痒继续,时过一刻钟后,麻痒这才消失不见了。
魏忠贤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的根,从一个尖尖,到现在长出到指甲那么长了,喜得他嘴里不停的在念叼着‘长长长’的。
一个三十多年不知肉味的宦官,可真不是谁都能理解的。
况且,这可不是三十多天,这是三十多年,都快要近四十年了。
而且,只能动手,不能动武啊,因为没东西可动啊。
就如一个小娃,隔着玻璃看蛋糕,只能张着嘴巴咬空气了。
而此时的魏忠贤,除了他的根有了变化之外,就连他这气色,他这皮肤,他这面貌,都开始趋于年轻化。
虽说不至于太过异于常人,但如今的他已是近六十岁的人,可现在看起来,就像年轻了十岁一般。
当魏忠贤从池水中瞧见自己的当下的模样之时,这股欣喜之情,顿时疯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