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咕行看着那中年人,这才明白,原来这中年人是那公子哥的父亲,只不过,这事好像并不简单。
因为,那中年人身上穿着的是官服,一进店门直奔秦风,又是行礼,又是告饶的,一句未提银钱之事。
“原来是郑大人。”秦风连礼都未行,看向那位姓郑的中年人。
“秦大人,此事是我儿之错,可否给郑某人一个面子,就此揭过?”郑姓中年人看向秦风,随后又看向自己的儿子,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愤怒。
不愤怒不行啊,他这个做爹的,也只不过是这平凉府知府衙门里的一个推官罢了。
如今,自己的儿子得罪了这锦衣卫新任的千户大人,这要是不小心应对,可就要生出麻烦出来了。
虽说,他的顶头上司是知府大人,可知府也管不到锦衣卫啊,再说了,更何况是一位千户。
“买卖已成,难道郑大人想凭口中之言就断这买卖之事不成吗?虽说郑大人是知府大人的门下,但也得尊从这买卖之事吧,要是谁都可以乱买乱卖,那这不是乱了套吗?”
揭过?秦风不可能答应的,更何况,这是王咕行指示的。
“秦大人,这……,我府中可拿不出两千贯钱啊,这么大的钱数,我哪里可以随意拿得出来的。”郑姓中年人一脸的哭相,向着秦风哭起穷来了。
“两千贯钱而已,对于郑大人来说,也只是随手一事罢了,郑大人要是不愿拿出这钱来,那我到是要去府衙找知府大人说道说道了,难道府衙可以随意欺我秦某人不成吗?”
秦风哪里会放过这姓郑的。
他这一句话,可谓是直接切中要害了,而且,你姓郑的要是不拿钱买了这些玉壶瓶,那你姓郑的以后就是我秦风的仇人了。
再者说了,郑家会没钱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两千贯钱真要算的话,那可是近两千两银子了,姓郑的也是肉疼。
虽说,他只是一平凉府衙的推官,可依然有着不小的权力,人家姓郑的,可是掌刑狱之事的,这捞钱的本事可不小。
而且,人家还有着数百亩的田产,更有着店铺两间,怎么可能会拿不出这两千两的银子出来。
只不过,他想存更多的银钱,好用银钱开道,换一个更好的官职罢了。
那姓郑的官员,已然听出了秦风话中之意了,心中甚是无奈,只得向着他家的仆人挥了挥手。
那仆人见着他的东家挥手之后,心中明白,赶紧出了店门。
不一会儿,两个仆人抬着一口大箱子,进到店中。
原来,这位郑姓推官,早已是备好了银钱,只不过,他想向着秦风开口求一求情,好免去他这两千两银钱之事。
这一切,看在王咕行的眼中,觉得这姓郑的,真是精的很啊。
“秦大人,两千两白银如数送到,郑某人就此别过。”姓郑的看着箱子已经是抬了进来了,向着秦风拱了拱手。
“还不给我滚起来。”那姓郑的又是向着他那儿子怒喝了一声,随既出了店门离去。
随后,那公子哥赶紧跟了出去。
依着王咕行的猜测,这位公子哥回到家,估计得脱层皮了,两千两啊,只因为找个乐子,就白白的送走了两千两,这才叫有钱,比秦风有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