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没事。”摆了摆手示意没事。
“现在还是快想办法如何逃出这鬼地方。”
“嗯嗯,肖公子可有什么妙计?”
正当雨心问的时候,庭院之中迈着矫健的的步伐,走了过来。
一脸献殷勤的小马向肖何行了礼,随后小步走上前对着肖何小声问道。
“密令少侠昨夜可还满意”嘴角向上歪着,脸上挂满了猥琐的笑容。
瞟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嫌弃,应付的比了一个不错的手势。
视线转到旁边的雨心,低着头,玩弄着手指,红晕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对了,黑三大人邀请您去午宴呢。”
肖何点了点头,朝着雨心使了一个眼神,让她在屋里带着等他回来。
远处的肖震天送着最后一具尸体。
手上拿着铃铛不停摇着,指挥着尸体前进。
这几夜虽然说找到了住处,但睡在马厩里根本休息不好,不是因为没有盘缠,而是路过的每家客栈得知是赶尸的都是十分忌讳,毕竟一普通人见着尸体还是很恐惧的。
找了很久,最后在林中一家猎户歇脚,为了不打扰这家人,就只能睡在马厩里面。
“这位道友,这是今天的午饭”
接过晚饭,便就地吃起来。赶尸过程中,有个规矩,就是赶尸人不能和其他人一起吃饭,因为会给其他人带了霉运,甚至会大病一场,尤其是家中有小孩的人家最要忌讳。
所以肖震天十分感激,每天都会给他们几十文钱。
“猎户兄弟,为何我总隐约感觉前方几公里有股煞气,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肖震天感受着这股煞气,虽然远远不及起先鬼差那股,但这个同样也是让人心口沉闷,十分不舒服。
看着远处的地平线,在他多年经验看来前方的事肯定不简单。光线照在那片天地似乎泛着一抹血光。
“道长果然是高人啊,我看你朴实,告诉你也无妨。你最好还是绕道而行吧,前方可千万不能去啊!”
这让本身就好奇的肖震天更加提起来兴趣,放下了手上的碗筷,继续追问猎户。
“为何不能去啊?是不是有什么妖邪作祟。”
见肖震天一脸感兴趣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慢慢道出缘由。
“前方是兴文村,一年前村有个小伙子不知道这么就死,开始人们还不当回事,随后每过半个月就有人死。村民们一个个都惶恐不安,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
猎户眼神非常不安,说话时有些吞吞吐吐。大白天还怕成这个样子,究竟是什么鬼东西在作怪?
“那村子里没有请道士?”
“请了的,事发一个月后,村长就联系了一个就近的道士去看看,听他说是一只成了魔的狌狌。谁料想一周前便死了,直接是在街上死的!听说心脏还被挖了,到处都没有找到。”
“哦,狌狌?”
看来这东西道行还有点深啊。
所谓狌狌是指类似人形的妖兽,身体毛发茂密,极容易脱毛。只会匍匐爬行。有一对红眼睛,长着马尾巴,在东南首列山系招摇山一脉出没。
一般来说,不会攻击人类,他们只会捕食一些野猪、野鹿。传闻以前有狌狌吃了人肉,竟然成精了,能像人一样直立行走,还学会了人语。
“那村里没有再请人嘛?”
发了疯的狌狌,显然肖震天已经陷入了沉思……
“请了的,这不,前几天两人还在我这歇息过呢。”
“哦,是吗。”
觉得还是得亲自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帮上两位道友。下山的时师傅交代过得事,时时刻刻铭记在心中。
惩奸除恶,消除邪魔外祟,是一个茅山人的指责和使命。
第二日,肖震天摇着铃铛向着兴文村踏上了征途。
一路上,森林中的树木渐渐稀疏,干枯的树枝挂在树干上,时不时掉落几片枯叶。太阳直直地照射在森林中,冒着一缕缕热气,蒸腾于天空,肖震天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浸湿透。
没过多久便走出了森林,迎面而来的是一条弯曲的小道延伸到远处的一座村庄中,四面被高山包围住,没有一丝风,所以越是靠近村庄就越是不停冒汗。
为了不给尸体造成破坏,从包里拿了一张防腐符,贴在尸体背上。
沿着小道走着,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腐臭味,一抬头全是苍蝇,貌似是从前方飞来的。
又走了一会儿,路边赫然出现一具具白骨,看形状还有些血肉粘连在上边,像是尸体软组织刚刚液化不久,还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蛆虫,还有着许多破壳而出蛹壳。
通过蝇蛹的颜色和蛹壳破碎残存的情况,以及此地的温度。肖震天判定此人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五至六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