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一下子跳下床,“是哦,是哦。我差点忘了,吃过早饭就去。”管它哩,尽管查吧,相信邪佛是不会留下什么线索的。
走进客厅时,包子已坐在桌子的一条边,眼巴巴盯着桌上的饭菜。
两位老人越来越喜欢这条懂事的小狗了,这次还特意为它准备了一个盆子,盆子里放上的两块肥肉,一个肉包子。
一家四口愉快地用起早餐来。
在吃完两个包子后,夭夭还是觉得不够饱,又拿了两个。
两位老人的眼神里都诧异的神色。这女娃娃怎么突然这么能吃。
阿娘心直口快,说道,“女儿,怕不是上火了吧!”上火的人会觉得一直饥饿。
夭夭稍微控制了一下吃馒头的速度,微笑着说道:“阿娘,没有,我好得很,只是想着下午就要授课,而我授的又是体健课,都要实打实地运动,现在多吃点,到时候才能有劲儿运动哩!”
女儿的这个理由差强人意,不过她应该不会被自己撑到吧,他们的女儿可不是傻子,可是义学馆的先生哩,可是大能人,肯定不会撑到的。
包子吃完了碗中的食物,轻盈地跳到板凳上,又从桌上跳到板凳上,还欢乐地摇了摇尾巴。
望着包子的可爱模样,夭夭忍不住说道,“呵呵,你倒底是狗还是猫啊”,包子不过两只手掌长,毛又很篷松,不注意看的话,真的很像一只猫哩。
包子不回头,仿若没有听到似的。这狗子今天怎么回事,刚刚吃饭也对自己不理不睬哩,现在还是对自己爱理不理。
吃过饭后,夭夭回房收拾好包裹,便由阿爹牵着毛驴送她去义学馆。
临离开家前,包子竟然也没有跟出来,看来它还在生她的气。
半个时辰后,便来到义学馆门口。
阿爹微笑着,将夭夭扶下毛驴,望着夭夭走进学馆大门,才骑着毛驴往家走去。
夭夭一抬头,看到红色朱门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大匾,匾上写着“伯劳义学馆”五个大字。门旁楹联写的是“于斯为盛”“出将拜相”。好大的口气,不过是一个乡野学馆而已。
夭夭叩了叩门环,不一会儿门便开了,一个老头的头出现在门缝里,“小姑娘,找谁?”这个老人是个独眼龙,坏眼上罩着一只圆形的黑布。
夭夭恭恭敬敬地递过手上的贴子,“老人家,我是林夭夭,岳馆长聘我为体健先生,今日前来报到。”
老人听完,眼露疑惑,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不情愿地为夭夭打开了门。
夭夭朝独眼老人施了一礼,“烦请老人家,向馆长大人通禀一声!”
“好的,你跟我来吧,我直接带你去典教堂,馆长正在那里看书哩!”
夭夭跟着独眼老人走过小花园,走过一进学堂——门匾上写着“经学堂”,学堂与过道之间只以一道屏风隔开,夭夭能清清楚楚地听到里先生授课的声音,讲解的好像正是《三字经》。
穿过学堂,来到一处小花园,又来到一进学堂——门匾上写着的“算学堂”,从过道绕过一个屏风,就看见三十来方的空间里,摆了二十来张桌子,桌子的尽头是一个讲台,讲台上一个人正在噼噼啪啪地拨弄算珠,那人正是岳金霖。
——————
感谢腾讯书友罪血比天稿的票票,没有你,我感觉一直都是单机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