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您这是?”北泽墨快步上前扶起老人家,遣退了其他人。
“您怎么才回来,姑娘都跑了。”吴嬷嬷顺势起了来,还是止不住大哭。
“谁跑了?”北泽墨二张和尚摸不着脑袋,仔细一想,惊问“您是说木雪啊?”“还有谁啊,就昨晚上您抱回来那个。说什么女为悦己者容,梳妆打扮一番才好见您,我老婆子就信了她得邪,谁知道她将老婆子我支了开去,待给她取了衣服回来就没影
了。”吴嬷嬷指了指案上的鹅黄罗裳继续哭诉“说是你喜欢她穿这件,好好一姑娘,怎么连老人家都骗,说好的信任呢。啊……”
“原是这么回事,好了好了,嬷嬷莫哭了,我知道上哪找她。”北泽墨大致了解了过程,安抚嬷嬷道。心下暗笑,好啊白木雪,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又能跑去哪里?且本王说过的话,这么快就抛诸脑后,看来是记忆还不够深刻啊
,这一次,必叫你好好记住才好。
“女人啊,虽然要宠的,但是您可不能这么纵着她,要上天的。”吴嬷嬷抹了抹眼泪,仍是意难平。“自然,嬷嬷不说,我也知道的。我扶您回去休息先,木雪啊,我会好好教训她的。改日让她上门给您赔罪好不好。”北泽墨安抚道。吴嬷嬷一手将他带大,名为主仆,更似亲人,府上没有女仆人,今早出门的时候,木雪虽是退了烧,却还在沉睡,方请了嬷嬷过来照看,不想闹着这么一出。此事可大可小,总归不能让嬷嬷对木雪留下不好
的印象。“啊?教训?“吴嬷嬷闻言,慌忙提醒”说说她就得了,可别为老婆子伤了感情。这姑娘,看着温顺,实则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