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你让四皇兄去向婉言提亲的吗?”北泽墨只觉不相干这几个字眼甚是扎心,垂下抱臂的手,由掌握拳。
“……“白木雪猛然抬头,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三人成虎,又何需三人”你愿信她便信吧。“不愿多做解释,蓦然起身想要离去,却被北泽墨扼住手腕。
“不是就解释清楚啊。“北泽墨扼住她手腕的手一拽一拉,便将她按在了柱子上。
“心疼你的言儿了吗?急着为她出头?“手腕上的痛楚却并未让她冷静,他既信了夏婉言,她作再多解释亦是枉然,如此,就顺着他的意认了又何妨”是我又如何?“
“你?“北泽墨本只想听她说一句不是,不想她却跟他较了真。她从前便是如此性格,以致于吃了不少亏,竟也不叫她改了这脾气。“你便是吃了我,你的言儿……唔……”白木雪气急,只想拿话堵他,不想语意未尽,已被他的薄唇封住了唇。略带惩罚性的啃咬,任她挥拳在他胸前捶打,仍是被他死死禁
锢动弹不得。
“以后,你每说一次谎,我便亲你一次。”良久,他终是松开了她。“你神经病啊。”白木雪一把推开了他,无限委屈涌上心头,眼前便起了濛濛“那日,广德楼,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我与宋姐姐根本出不来,方上楼与他一谈。今日之前,
我甚至不知道夏嫣然还有个妹妹,又如何作局设计她们姐妹?”“不否认,不辩解,便是默认,就算没人信,你也要说出来啊。我一直都是信你的,但也希望你学会为自己辩解。你不说,旁的人又要如何知晓。无条件的信任若长久得不到回应也会陷入迷惘你懂吗?”北泽墨缓了语气,伸手抚过她垂泪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