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格局,如果逃不出去,就是被这群绿油油的人先拿去当街示众,再为民除害。
“你呢?你是什么来头。”宁兰眯着她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这位公子。
“我是赏识你的人,我们很快会再见面。”
宁兰看他站了起来,似要走的意思。
谁知他倾下身子,挑起宁兰的下巴:“传说狐族天生擅长媚术,白狐最甚,我很期待。”
传说就是传说,还传说我掏心挖肺呢。
媚术,打她出生就没听过。“我看你这般,才是媚术。”
宁兰冲着他努力憋出一个微笑。
“这兰花,”他的手指敲了敲桌子,“我帮你保得也不容易,好好珍惜。”
“好。”虽然心里腹诽了千百句,但是这张脸和当下乱七八糟的情形让宁兰不得不服软。
他走了?这么轻松就出去了?
媚术是哪门子的禁术,是虚无缥缈的幻影,还是控人心智的摄魂。
“外面站着的一个个可都是男人,我要是会,还能被关在这里。”宁兰一个人绕着桌子上的这兰草琢磨着。
“花我可以好好保存着。”说着,宁兰一挥手,花朵儿就从茎叶上脱离,立于指尖。
“真香。”宁兰将其制成香囊。
“嘿嘿。”宁兰搓了搓手,狡黠的看着没了花儿的孤苦伶仃的草叶。
“砰”的一声。花钵炸开,泥土飞溅,一颗由兰草制成的绿色药丸现于宁兰双掌之中,“物尽其用。”
真难吃,要是加了花朵里的蜜会不会好一点。宁兰吐了吐舌头。
“有毒。”感觉到了体内有股能量开始窜动,宁兰有点受不住,现出原形,窝在角落里调息。
门外
“油盐不进。”白衣公子揉了揉太阳穴。
“城主,那。。。”一旁被宁兰称为最绿油油的人是公子的得力下手柳苔。
“一点小小的教训。”公子转身离开,一只幽紫色的蝴蝶落在了他的肩头,“随意,带回城里就行。
“是。”
他这一句随意,柳苔就真的很随意。
迷糊中的白狐狸感觉被人拖了一路、骂了一路,什么烂白菜,臭鸡蛋都往它身上砸。这是要把它先腌了,再活剐了。
宁兰猛地惊醒,感觉自己四个爪子被捆绑着,周围是一群佩剑绿人,那岫岩玉在眼前一摆一摆的,原来不是梦。
人为刀俎我为狐肉。
宁兰撕咬着拎着她的绿人的衣服,引起了最前面绿人的注意。
柳苔回头看着它,“到了。”抬起他带着扳指食指。
宁兰感觉一股力量将它扔了出去,处于本能反应,宁兰变成了白日的少年,被重重摔在了这一行人的前面。
宁兰疼得呲牙,抬头看,“千顷城”三个字像鬼门关一样映入眼帘。
“世人都说浮玉监是浩然之气,守正不阿;呵,原来如此,不分黑白,先抓为敬。”
她早该想到,就算是不谙世事的她,还是听过千顷城那浩大的名声,千顷城有七大护法,被尊称为主儿,以赤橙黄绿蓝靛紫分类。各个护法她记得不清不楚,百花色死的红,一叶知秋的橙,还有就是一片冰心在玉壶的玉拂。对,玉拂,那个公子就是玉拂,早该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