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沧国主只身现在庭院前,神色淡淡反问:“是吗?”
冷子月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愤恨:“难道我之前告诉你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西沧国主看向她眉头微挑:“本国主该做的都做了?你如果不是瞎了,应该不会不知道。”
当时传给北帝皇帝的信件,内容也是按着冷子月的意思发出去了,该做的他都照做了,以北使所要求的那样,至于那北帝皇帝如何回复,如何应对,这又不是他能轻易操纵的事。
不过在心里,他倒是很钦佩北帝皇帝的做法,甚至也并不觉得有什么。
反倒是这个咄咄逼人的冷子月,实在是让人十分厌烦。
“你放肆!”冷子月终于脸上端庄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难道你就不怕来自那个人的威胁,帝位不保?”
“呵,也不知道你这么嚣张的样子,那人见过吗?”西沧国主看着她冷笑一声,然后,直接转身离开。
“岂有此理!”那冷子月看着西皇转身离去,气的直跳脚。
听着她的气急败坏的怒骂,反而让西沧国主心情更好,他悠闲地朝院子外面走着无视了后面冷子月还在继续的声音。
没人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脸生的小太监。
不管为什么这次却是因祸得福,北帝突然送来物资确实解了墨玄珲的燃眉之急。
现在一下子资源充足士气大涨,军营四下整装齐发跃跃欲试,只等墨玄珲一声令下变反攻北使,好好出一出这些日子里被压制憋屈的恶气。
次日营帐内,墨玄珲和手下几个将士幕僚商量设计出几条计策,最终还是决定出其不意对北使发起猛攻,毕竟这次粮草充足,虽有争执但最终被墨玄珲敲定,然后军令一出来,全军气势冲冲朝着北使的大军去了。
“不好了,东华的大军攻进来了!”敌军营地内,突然有将士惨烈的跑进来通报。
井井有条的大军突然乱成一团,毕竟这种情况是谁也没遇见过得。
四下慌忙应对,被打的措手不及,北使也万万没想到本该气尽粮绝的东华国为什么突然对他们主动发起了猛攻,自然也没怎么设防,应对起来也是十分狼狈不堪一击。
“撤!都给我撤!”几个将领瞬间搬下命令。
大军匆忙撤退。
“过河!都给我过河!只要过了这条河,量他东华再有通天本事,也一定无可奈何。”北使直接下令指挥军队快速过河。
冬日里气温骤降过于寒冷,也幸好如此这河面早已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不然大军淌水过河之后,在这寒冷的季节必将成不了多久冻死的冻死伤寒病死的病死。
之后大批军队从河面踏过,动静自然是很大。
等最后一批铁骑踩过冰面,冰面早已出现了隐隐裂痕,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墨玄珲的军队跟随着动静随后追来,眼看着北使的大军皆是已经过了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