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十几个孩子把齐东海包围。
齐东海高兴的把瓜子,坚果拿出来分发。
“杜月笙,把这些给没来的学生,别自己独吞。”
齐东海递给水果笙一个牛皮袋,让他分发给那些在家里帮忙洗衣服,倒马桶的学生。
“先生放心,我一定一个不落的带到。”
齐东海抚摸着杜月笙的头,招呼学生们散了。
齐东海原本不住这里。
南宫初晴被卖给黄春兰当童养媳前,跟着父亲在这里住了十几年。
南宫世荣因痨病死亡,一卷破席结束悲惨的一生。
从此这里再也没有南宫家的痕迹。
南宫初晴每每说起这些,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齐东海索性搬进这里,感受南宫初晴受苦受难的生活。
“齐先生回来了呀,今天有什么大事发生?”
“齐先生又给孩子们买吃食了吧?”
“......”
五十多米的路程,上百人跟齐东海热情的打招呼。
齐东海一一抱拳答谢。
这就是他每天的生活。
早上六点,齐东海早早起床,
步行去黄府。
黄春兰还在被窝里做梦,南宫初晴帮他晒昨晚尿了一床的被褥。
童养媳地位很低,粗活累活都要干。
比丫鬟强不到哪去。
“先生早啊。”
南宫初晴见齐东海走过来,羞涩的打招呼。
她的眼睛有些迷离,浑身散发着思春少女的芳香。
“早啊。少爷又尿床了?”
齐东海笑呵呵的说道。
“是啊。”
南宫初晴有些不好意思。
黄春兰还小,六岁而已。
南宫初晴知道自己是童养媳,不过从来没把黄春兰当丈夫看待。
不过是个尿床的小屁孩。
“看来又要打屁屁了。”
齐东海对黄春兰的教育很认真,拿人家的钱就要对人家负责。
齐东海在南宫初晴的带领下来到房间。
女人的闺房总是带着一股青春芳香的气息,齐东海忍不住仰起脖子猛吸两口。
南宫初晴的脸立马红的像猴屁股。
到了思春的年纪,心思很敏感。
齐东海是个过来人,大大咧咧的对着南宫初晴哈哈大笑。
“还害羞呢,哈哈哈。”
“先生,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南宫初晴娇嗔的说道。
“算啦,叫人起床。”
齐东海说着,拿起桌子上的戒尺,掀开被褥。
“啪。”
清脆的响声。
戒尺结结实实的打在黄春兰的屁股上。
“哇!”
黄春兰顿时从床上跳起来。
伸手掐住南宫初晴的胳膊,上嘴就咬。
南宫初晴一声不吭,任凭黄春兰把小臂咬破。
“啪!”
齐东海用力打在黄春兰的屁股上,厉声呵斥:
“穿衣服,上课!”
面对齐东海的威严,黄春兰恶狠狠的瞪了南宫初晴一眼,不情愿的下床。
“给爷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