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欺负妹妹?
为什么不能尽到姐姐的职责?
为什么
这样的问题,从妹妹和后妈来到盛家的那一天起,便时时刻刻围绕着盛雀歌,如影随形。
可又凭什么,她要容忍一个小三的女儿留在这个家里?她们母女成功逼死了她的母亲,且没有半点愧疚,反过来还要她待她们如亲人一般,当真是笑话,欺人太甚。
此刻面对父亲的质问,盛雀歌内心已经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在同一个陌生人说话。
“爸,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你还不肯承认?!你妹妹都告诉我了,她要交男朋友,你怎么能去破坏她的感情?有你这样做姐姐的?你害不害臊?”
劈头盖脸的一阵教训,盛世才根本没有去关心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在他眼里,盛月歌才是那个值得宠爱的女儿。
盛雀歌冷冷一笑,也不打算留任何面子。
“男朋友?她哪里来的男朋友?您想要听真相么,她竟然给贺家的那位少爷下药,她想用这种卑劣手段攀上贺家,您觉得贺家能够容忍她么?具体发生了什么,您自己去问吧。”
盛雀歌没想多说,点到为止,直接挂断了电话。
话到这里,盛世才会怎样反应,那就和她无关了。
一天折腾下来,盛雀歌只觉得头疼,干脆约了厉晩舟喝酒。
这间酒吧里客人不多,有个女歌手在台上唱民谣,用沙哑的声线讲诉所谓远方与诗,歌词矫揉造作,可却格外符合这个地方。
盛雀歌把几瓶酒往厉晩舟面前一放:“我只请得起你这些,就不要嫌弃了。”
“我又不挑。”厉晩舟笑嘻嘻的接过,她出场时总打扮浓艳,高调张扬,但她模样生得就注定平凡不了,总归是吸引人眼球的。
喝了几口,厉晩舟凑近了问:“你还真不打算用你爸的钱啊?”
盛雀歌眼角斜斜扬起,媚意丛生,看得厉晩舟都心惊肉跳,连连感慨她这脸放在千百年前,一定是要被称作红颜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