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是数年,因泗墨是心月的侍卫,为掩人耳目,平日里也不使什么高级法术,尽用些笨拙的术法。偶尔心月出次院子,他便一起,教她些偷奸耍滑的本事,或者无所事事在城里游逛。
无旁人时,心月拿起剑,泗墨闭着眼就知道该怎么出剑破了她的招式;晚上泗墨偷偷出门,心月就知道他想去哪里买些白日里念过的小玩意;两个人一起下围棋,泗墨下着下着就会起身眯起眼,看心月把她要败棋局搅乱重来;书房里心月写,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泗墨一旁看着笑着写下: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字如他的笑一样,古朴大气却不精致。
那日,涂山心月看着他笑,轻轻说了句,“我觉得在你面前很轻松,仿佛我也可以不是涂山心月,仅仅是心月的。”
她看向泗墨的眼中,喜欢是藏不住的。
说话间趁泗墨不注意,吻了他的额头。泗墨还没反应过来,眼睛睁大看着她,“刚才太快了,你要不再亲我一下。”
心月莞尔一笑,“许是我作出的举动太快、太冲动,我再思虑两年吧。”
“那怎么行?”他说。
涂山心月看向他,“泗墨,我想我应是喜欢你的。”
青鸾看着心月和泗墨,觉得这样互喜欢的感情,应是是没有丹阳什么事的,许是真是他口中说的,心月口不对心。
“或许,只是少时的一段感情,想着却不说出来的话,应是不够足够坚定喜欢。”一旁的丹阳看青鸾一副看小三儿的眼神看自己说,“你看到的,只是你眼中的她,不是真正的她。云忆珠里的过去,情景都是真的,可是里面人物的心情,我们只是猜测。你看见涂山心月和泗墨互相倾慕,只是你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