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顾凌拍了拍胸脯,“放心,就没有我曾祖父他不知道的事,我保证帮你问到!”
“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说完,顾乔拿着柴刀,认真地教起顾凌做木老虎来。
翌日,顾凌果然带着消息前来。
顾乔向他打听的,就是梅崇岭和顾家的恩怨。
原来梅崇岭膝下曾有一个儿子,叫做梅承望,年龄和她父亲顾熹相仿,二者都是家中独子,也都是读书的好料子,且同受她外祖父启蒙教导。
梅承望在顾熹“开窍”前一直暂领风骚,在顾熹“开窍”后就变成了千年老二。
他是个极其清高孤傲的性子,自视甚高,当年与顾熹同时过了童试,还闷闷不乐了好一段时日。
若顾熹有新作问世,他也必定会论诗作文、不落人后。
就这样一个清高的少年英才,却在与友人游湖之时不慎失足、落水而亡。
“就这么死了?”顾乔疑惑。
“嗯,这就么死了。”
“不对啊,外叔祖靠捕鱼为生,他的儿子不会泅水吗?”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这我没问。反正当时你爹和他都在船上,你爹没事,他死了,所以你外叔祖就记恨上你们家了。而且如果人没死,人家极有可能也是个举人老爷,毕竟去了县学后,他还是第二。”
顾乔睁大了眼睛,若是如此,便也能说得通了。
梅崇岭只有梅承望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极有可能考取举人,结果却英年早逝,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所以见到顾婆子和梅氏便没有好脸色了。
“行吧,谢谢你帮忙打听了。”顾乔说着,然后将毽子给了他。
“你做好了!”顾凌一喜,但等拿到毽子后,脸上立即浮现出嫌弃的表情,“不是,你做的这是什么啊?”
“难不成你还指望我用铜钱和布给你做不成,我可一个铜板都没有,穷,将就着吧。”顾乔翻了个白眼。
顾凌望着手上的东西,不禁叹了口气。
那是一个极其简陋的“毽子”,也可以称之为不合格的毽子,底座是一个竹筒,大概成人拇指粗细,大拇指般长,竹筒里就插了两片鸭子羽毛。
“这能踢得起来吗?”他非常怀疑。
“我试过了,能。再说了,我削竹筒削了半天,扯羽毛还扯得我家鸭子嘎嘎叫,你还想怎样?”
她才舍不得扯她家鸭子的羽毛呢,其实这羽毛是她在仓底捡的,但这话可不能说出去。
“行吧。”顾凌这才勉强收下了毽子,然后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曾祖父让我看见你那外叔祖离远一点儿。”
“为什么?”
“当年他儿子死了,他好像还闹到了官府,说是李员外害他儿子,反正挺没有道理的。我曾爷爷说他是个疯子,让我离远点儿。”
顾乔沉吟,暗自琢磨,只是想半天也没个结论,不由得沉沉地叹了口气。
等和顾凌分开后,她挖了一些药材,这才回了家,然后按照梅涣青所教方法晾晒。
“巧儿啊,你看看你那那什么,角落里长的那个,是不是长出来了?要不要种?”梅氏问道。
顾乔这才反应过来,对了,她的红薯!
她急忙跑过去一看,半月过去,她的红薯已经长得又长又多,可以种了!
不过,旁边的那些小苗是
顾乔定睛一看,随后差点儿没激动得蹦起来,竟然是西红柿的秧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