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叶绝有险，她毫不犹豫的替他挡了剑。

她看到他哭着，怕她痛，怕她走，她的心也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她懂了世上独独对他不同的原因。

“叶绝，我要死了。”

“...你不是好好的吗。”叶绝白着脸，淡淡的说出口。

临瑜抚上他的脸，眼色悲痛，那是从前从不会出现在她眼中的情绪。

“我已活了千年了，大限至了。”

叶绝的呼吸很轻。

“阿姐是仙？是妖？是怪？”他很淡的开着口“那古时话本里说的那些取血续命之法有没有用啊？”

他是笑着问出这话的，仿若临瑜说一句有用，他便要去杀人，让自己造下多少杀孽都无所谓，只要临瑜能继续活着。

“我是人。”

叶绝低头把玩着临瑜的手，他未曾抬头轻笑“那阿姐你是怎么活的这么久？”

“不知。”她是真的不知，但是如今也不能对他说自己是借尸还魂，如此叶绝怕是要做什么事情出来。

叶绝抬了头，凑了头过来，临瑜没躲。

他吻上了临瑜的唇，辗转厮磨，从温柔到渐渐粗重。

良久他离了她。

“你欢喜我了。”这是肯定语气。

“不怕。”他抚摸着临瑜的发。“设局之人大抵知晓什么，我去抓他出来。”他很冷静的开口，只嗓音还有些低哑。

“一直在我身边，临瑜。”他与她对视着，深情一览无余，他让她看的明明白白。“生死都与我在一处。”

“...好。”临瑜应了。

年少时，眼神里满满是对世界不善的少年因一女子，想做一座乐园供她无忧无虑的放肆生活。

他殚精竭虑，七年未曾相见，只心中有她，让他对这糟糕透顶的尘世也有了期望。

如今七年的时光，对于他来说只剩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