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从夫子房间出来后,便聚到了一出。
“到底是谁从中把东西换走了?”,他们可是把居云居每个路口都盯上了。连苍蝇飞过都不允许。怎么就让人跑了……难道那个人会遁地术?
“想必那个背后的人人早就洞悉一切了。只不过在等我们互相残杀,他好坐收渔利”,结果事实就是如此。还真被那个人把白釉流盏换走了。
“姑且不管那个背后之人,可也太便宜离世子了。他让我们死了三个人,负伤五个,就这么放过他?”,他不服……他们现在是剩下十个人了。
“自然不能,夫子为此事熬了几个晚上,是我们无能……”,又再次让夫子失望。
“走,我们去刺杀离世子”
立刻有人拉住冲动的人。脾气火爆,去了非但杀不了离世子,反而害了夫子。
“你去送死吗?你想让夫子担心?”
“我……”
这时候,默不作声,为首的年轻人终于开口了。
“你们不用去了。离世子能不能回到岸上还是个问题?”
“大哥,你……”,大家都不确定。
“实不相瞒,阆中人对我们不客气,我们又何须对他们客气?”,他自然是留了一手。夫子不让他们伤及无辜,可是阆中是怎样对待他们?
他们现在所有人加起来才十个人。少之又少……折损在离世子手里的三个弟兄,他一定要报仇雪恨。
“大哥,你到底做了什么?”,最小的那个急了。他们剩下的人太少了,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人。实在不行,他就去告诉夫子。
“你们前几天不是问我去哪?”
“对啊,你到底去哪了?”
“我去北境河的梵栏里了”
“大哥你,该不会……”,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
“就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北境河的梵栏潭里有个河怪,被阆中官府场面在栏楼处设了上万斤重的铁门。梵栏里的河怪场面潜伏在潭底……”
“大哥,你放出来?那符水河中……”,不是很危险?他庆幸没有遇上。
“大哥,梵栏潭不是有人把守?你怎么……”
“我用计了”
“那河怪真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