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黑影凭空出现,敖千隐瞬间消失在月光笼罩的废墟中。
“你们魔帝——不会有事吧~”
“姑娘放心,魔帝自由办法处理~”
“那就好~”她可不想自己成为一个杀人犯,背负一条人命过一辈子她是不会安生的,只是那枚戒指竟然是淬着毒药的,这点她是一点没有发现的,甚至她没有一点怀疑朋友介绍的朋友。
躺在柔软的床上,苏见黎想起那动人心魄的妖火,虽然没来得及看它燃烧就已经熄灭了,但是那秒天秒地的逆天力量已经显而易见了,那么——她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拿到妖火啊!刚刚本想在妖火爆炸的一瞬间接点妖火苗,但显然他控制了火势,火焰甚至没有掉一点火屑!
她气不过又坐起来看着自己脚踝上的链子,它的确精美玲珑,是一件不错的装饰品,但它的功用却是栓住她的脚不让她乱跑,这幅模样未免太像某人养的一条狗了吧!这也太没人权了吧!现在是赔了神仙又折了自己啊,这条任人宰割的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越看那条狗链子越来气,索性从令牌里拿出一把刀,想看看能不能割断,但这老天爷存心想气死她,没把链子割断,却把自己的脚給划了个口子,鲜血鱼贯而出,争先恐后地顺着脚踝流下去,浸染了干净的被单。
闻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苏见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赶紧止血,而是扯着一个邪恶的微笑直接倒头就睡,她觉得眼下的情况,或许应该动用苦肉计来保命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温暖阳光照耀下的英俊少年郎,他正认真地观察着自己。
“你,你没事啦?”苏见黎下意识后退,却因为脚上的疼痛瞬间停止了动作,她往脚上看了看,发现自己的脚被裹成粽子一样,“你——帮我包扎的啊?”
敖千隐撑着脑袋一脸平淡,“嗯~但是你别以为用这种招数我就会心软放你走,偷东西的老鼠理应受到惩罚。”
叶蓁蓁她们的事迹败露啦?她这边吸引了这么大的火力应该比较好逃走吧。
“哦,还有,不止偷了我的东西,还弄坏了我的寝宫,弄脏了我的床——”
他这样一桩桩把事情都摆出来,让她像是暴露在公众的老鼠,无处遁形,不过他为什么不说给他下毒的事情——
“昨晚,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戒指里装的是什么,但是——你昨晚差点掐死我!这应该扯平了吧~”先把最重的一条罪过混过去再说——弑君和偷东西哪个情节更重啊,那肯定是前者要掉脑袋啊。
敖千隐突然扑了过来,撩着她的头发,开玩笑一样说了句,“嗯~那毒药倒没什么,就是苏姑娘的吻技还有待提高啊~”
“什么?”
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娘第一次主动吻男人这样珍贵的机会都给了你,你现在给我在那嫌东嫌西的!
“既然苏姑娘睡醒了,就去和你的朋友一起受审吧~”说着他还拿起她一撮头发往她鼻孔里扫,像是在斗蛐蛐儿,让她不禁怀疑这个娃是不是被注射了毒药留下来什么后遗症,痴呆什么的。
“魔帝大人,我是无辜的~”
“我向来公正,你若没干什么坏事,我是不会冤枉你的~”
说完他起身准备离开,又无意看向那只被包的像是粽子一样的脚,不禁笑了笑,“我亲自做的魔契链没那么容易被割断,除非你把整条腿砍下来~”
他一直没有理由把她捆绑在自己身边,但昨夜,像是老天给他的一个机会——锁住罪行累累的逃犯,本就是他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