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封成与封玉两父子还可以去其他茶肆说书,但是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待在如意茶肆的原因,正是因为在这里说书,得到的赏钱都是你自己的,而在其他地方,掌柜的可是要抽成的,有的甚至二开,掌柜的,说书的二。
所以离开如意茶肆去别的地方,就意味着封家要少了一大部分的收入,虽然封成也找过如意茶肆的掌柜,求他可以给自己和儿子多一点上台的机会,但是如意茶肆是一个竞争十分开放的地方,顾客想听谁的,那就谁上去,毛遂自荐有时候也不好使。
所以封成郁闷了,封玉也郁闷了,爷俩都郁闷了,卖豆腐的封兰也跟着郁闷了。
听完了故事的张果果,又自顾自的给自己盛了一碗豆浆,“所以就是事情就是你爹和你哥因为为技不如人,要失业了?”
“差不多吧。”封兰点点头。
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肚子的张果果点点头,“放心吧,喝了你的豆浆,这件事我帮你解决,明天我再找你啊。”
“啊。”在封兰还没有反应过来,张果果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但他并没有回酒楼,而是按照这几天的记忆,准备去那如意茶肆看看去,顺便看看那余子豪真的如封兰口中说的那样,那般厉害?
此时正是金陵城最热闹,人最多的时候,张果果一边走,一边欣赏着金陵城热闹的街道,时不时的还会在一些小摊前面驻足,看看大明朝百姓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不过你别说,还真有一些张果果从来没见过的新奇玩意。
正当张果果蹲在一个老伯的摊前看着一个类似于鲁班锁的益智小玩具的时候,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谁?”张果果立刻站起身来,转过头望去,“哎呀,好巧啊,殿下,你也来遛弯。”
“遛弯?”没错,站在张果果身后的正是朱瞻基,奇怪的是朱瞻基居然是一个人站在这里。
“哎,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张果果好奇的问道。
朱瞻基听到张果果的话,有些抱怨地说道,“哎,别提了,天天被那些大学士逼着背什么之乎者也,还要考我历史,烦都烦死了,所以我就自己偷偷跑出来了。”
“跑出来的,你胆子真大啊,你就不怕遇到危险。”
“危险,怕什么,这可是金陵,能有什么危险。”朱瞻基无所谓的摇了摇手,“放心吧,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心里有数,对了,你今天怎么在这里啊。”
“哦,我准备去办点事。”
“办什么事啊,好玩吗,我能跟着吗。”
“应该好玩,你要是想跟着,那就跟着一起来吧。”
“好,有好玩的就行,咱们去哪?”
“看到那个了吗。”
“如意茶肆?”朱瞻基看着张果果指向的茶楼。“茶楼有啥意思啊?”
“喝喝茶,陶冶情操,不好吗。”张果果说完,望着朱瞻基不信任的目光,拍了拍身上的道袍,“怎么,我不像那种人吗?”
“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吧。”
“你在我心中,更像是个假道士,还喝茶陶冶情操,你骗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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