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这样的反差，使得她在人群之中格外耀眼。

像个活生生的人。

“那孩子也没有提出很难完成的要求。”顾星星略显不自然地撇了撇头，意外的并没有得到回复。

她略感不爽：“发什么呆呢？”

林凡飘远的思绪被扯回现实，他连忙摇了摇头：“没，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总觉得你不像是会乐意哄小孩的人——”

糟糕，说出了心里话！

他自觉闭嘴，拿余光偷偷打量顾星星，看到她长长的薄如蝶翼的睫毛在灯下泛着光。

闻言，她好像突然轻松了不少，甚至翘起了嘴角：“不然呢？我是那种莫得感情的杀手么？”

皮这一下她好像挺开心的。林凡暗暗琢磨着，仿佛在窥探帝王的心思。

“是有一点喔。”他的眼睛像旁处瞥去，伸出手指挠了挠头。被月光诱导，他想说实话，“一开始我对你的设想确实是那样的。不过接触下来，发现你……还挺有烟火气息的。”

“烟火气息……吗？”她缓缓地咀嚼这个难得的评价，仿佛小孩得到了新鲜的玩具。

谈话间，就到了一天内分别的时刻。

“新的一周开始了，接下来要继续努力。”她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眼中却自带光芒，“下周有月考，月考之后就是第一次选考。我们都是理科班，第一轮选考考的应该都是物理和生物，要重点复习了。”

感觉……稍微有点麻烦啊，考试什么的，不过——

“在下定不辱师命！”何等热血冲动的中二发言。

不过不能辜负她啊。

在这样昏暗的岁月里遇见这道光，他想紧紧跟随，竭力行走在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