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押送弹药就是敏感的事情,这下子开打,更加以为他们这伙人是去开战的了。
苏清摇头,几个傻大个没有一点用,说风就是雨。
“族长息怒,这批弹药是用于支持我们在西北地带与突厥人的战争。您也知道,近来突厥人猖狂,他们妄图侵占中原,如果中原的西北角失守,下一个他们要侵占就是胡族,正所谓唇亡齿寒,这个道理您应该懂。“苏清说。
“哦,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不敢,小女子只是在梳理其中的厉害关系,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可以派人押着一批货物,直到我们离开胡族领域为止,中间我们接受任何安排。”
“把他们都放开,这是不远千里前来的客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呢。”铁烈枫又变成一副和善的面孔,真是比川剧变脸还快。“这批货物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清楚,还得派人去调查,你们也辛苦了,这几天就在皇宫内住下来吧。”
就知道没有这么容易离开,嘴上说住下来,实际是要调查苏清这批人的来历。
“苏清,你单独留下,其他人可以去休息了。”
“不,我要留下陪着小姐。”阿澈不愿离开。
这一下次,倒引起了铁烈枫的注意,苏清早就猜到会有这一步,只是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
“这位是?看着甚是眼熟啊。”
“这位是我的侍卫,自小跟随我一起长大,脑袋在小时候摔过,所以有点不懂事,族长别放在心上。”苏清左边移了移,遮住阿澈的身子,并且暗示他快下去,谁知道阿澈像是生了闷气,一动不动,气鼓鼓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阿澈被罗刹硬是拽了出去。
其实也没什么,铁烈枫只是想问那个锦囊的来历,原来白鹤子曾经对他有恩,而则锦囊就是当年他赠予白鹤子的,答应以后必定还救命之恩。
三人均被安排在贵客院落,环境倒是比外面的客栈舒服许多,院落里还模仿这中原人的爱好,搭着假山与溪流,颇有一番韵味。
晚上,苏清翻来覆去睡不着,在院落的亭子里看着夜空发呆。
不一会才发现身上多了一件披风,原来阿澈也来了。
两人自出发到现在,没有说过几句话,此时倒是有点尴尬。阿澈不依不饶,一直盯着苏清看,下一秒就要把她吃掉的样子。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苏清伸手捂住阿澈的眼睛。
“没怎么呀,就是想看看你。”阿澈握紧苏清的手,不放开,眼神里满是委屈,竟有点像摇尾乞怜的小狗狗。
苏清有点心疼,是不是这几天对他太狠了。
还没晃过神,某人已经得寸进尺,从握手变成了紧紧的拥抱,再脸上亲着。
“别这样,有人在。”
“不,我想要。”怎么会有人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的欲望。
在想要与拒绝之间,苏清一直是拒绝的,只是在夜色的迷惑下,她也有点想要进一步。
彼此缠绕,柔滑软绵,气息流动,一切感官都在叫嚣着还要更多。
从亭子,到房间,不知道是如何转换的。两人相对,所到之处均被点燃,一向克制的苏清也忍不住发出来声音。
阿澈缓缓的,轻轻的,终于让苏清卸下所有防备。
两人均流了一身汗,酣畅淋漓。
初经人事的两人把彼此紧紧抱在怀里,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填补了空虚。
热恋中的两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牵着手,阿澈更是直接,常常当着所有人的面,就在苏清的脸上亲一口。而苏清也变得小女人了,如沐春风,娇羞神态。
罗刹早已知道两人关系不一般,此刻倒也不惊讶。而林火娇如同失恋一般,几天没有吃饭,原来叫阿澈哥哥,现在真的只是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