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脚筋被隔断的痛,让奺歌尖叫了出来,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总算有了一丝下降,奺歌恢复了理智。
韩之尧兴奋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奺歌,低下头,吻住了奺歌,轻轻的,温柔的,却充满了情欲。
奺歌没有回应这个吻,只是韩之尧自己的索取,沉浸在这个吻里面。
剧烈的疼痛让,奺歌一阵眩晕,想要晕了过去,地板上的血液一下又一下的刺激着奺歌,不能晕,不能。
这有一个机会,韩之尧的精神状况已经不行了。奺歌轻轻的动着自己手,找到了那把隔断自己脚筋的刀,看也不看,根据自己的医学知识,避免的要害处,一下子捅向了韩之尧的肚子。
剧烈的疼痛让韩之尧一下子抬头,奺歌毫无怜惜之意,一点也不犹豫,在来了一下,剧烈的伤害加上脆弱的神经,韩之尧一下子晕在了奺歌的身体上,鲜红的血液,不停的冒出。
奺歌喘着粗气,不停的搜索着韩之尧的衣服,自己行动不便,而且她不能让韩之尧死去,唯一的办法只能放在警察的身上。
“嘟嘟……”
“喂,你……”
“我是陆奺歌,五年前亲戚和医院报警丢失的一具尸体,那是我!”奺歌决定把一切解释清楚,因为非侦探类故事的警察一般不靠谱,“我被人囚禁了五年,囚禁我的人就是我以前治疗医院的医生韩之尧,我的腿被他打断了。”
“位置?作为一个被囚禁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都位置,我要是知道了,还需要报警吗?”奺歌咬牙切齿,难道非侦探类故事里的警察都是没有智商的吗!
电话那边是短暂的安静:“请这个小姐请保持电话的接通状态,我们现在就会对手机进行定位。”
“好,多久,我不知道他好久会醒过来。”奺歌可不敢再补一刀,韩之尧的精神状况很不好,如果失血过多,造成死亡,那么任务就失败了,因为他的病没有治疗好。
奺歌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需要帮韩之尧止血,奺歌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受虐狂,捅了人家,现在还要治疗,自己都伤都没有先管。
奺歌将韩之尧扶起来,其实韩之尧主要是因为打击的原因,才会昏迷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脑海里一直爱自己都奺歌会捅自己。
“你可要撑住呀,这个伤可不致命,你不能死呀。”奺歌在韩之尧的耳旁一遍遍的说到,没有治疗的器械,连可用的布条都没有,奺歌用手捂着韩之尧的伤口。
奺歌感觉自己都意识越来越模糊,她要撑不住了。
“咳咳。”轻轻的咳嗽,在这安静的房间显得异常清楚,韩之尧醒过来了。
全身上下都是血迹,他咧着嘴笑,缓缓的让自己立了起来,一双都是血的手捧着奺歌的脸,细细的看着:“你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奺歌意识已经模糊,她看见韩之尧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肚子伤口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韩之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铁棍,他拖着铁棍,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一步步的靠近奺歌。
韩之尧开心的笑着,眼神是那样的充满爱意,用着低吟的语气:“乖,一会就好了,你的腿不能在哟!”
满是血的男子,拖着长长的铁棍,他身上的血不停的滴落,笑得开心,慢眼的深情。
奺歌不敢想韩之尧会做些什么,她只能用着自己的手向外爬去,拖着残缺的腿,在地板下划出一条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