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之尧亲了亲奺歌的手，很温柔，没有一点强势。

“十点了。”韩之尧看了看表，“该吃水果了。”

“好！”奺歌甜甜的应到，“我忘了太多了，以后你带我慢慢回忆起来吧！对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我们以前走过的地方。”

“我们……走过的地方？”韩之尧发现自己都脑袋一片空白，没有，不应该呀！他一阵恍惚，脑海里闪过好多东西。

他的大脑有把他的想象补充完整了：“对，我们有空去b大，我们以前经常在那里的。”

“好！”奺歌很开心，“等我好了，我们手牵着手一起去。”

韩之尧静静的推着奺歌，真好，她是自己的妻子。

韩之尧做得任何事情都很完美，在照顾奺歌身上更是细心呵护，其实奺歌不去想什么剧情人物的话，也挺享受的。

但是奺歌却一刻也没有忘记，眼前这个完美帅气的男人是患有精神疾病的。

韩之尧修长的手指削着苹果，很完美的一双手，灵活、白皙、修长……在医院里，这双手是救人性命的天使，而在以后是陆奺歌的恶魔。

“来，吃。”韩之尧很细心，用着牙签将切的细小的苹果喂给奺歌。

奺歌点点头：“好吃！”

韩之尧很满意，伸出手将奺歌的碎发向着耳后拂去。

岁月静好，韩之尧很喜欢，这种感觉很好。

就这个样子，韩之尧想着，这个样子就很好了。她哪里都去不了，所有的一切都需要自己，她只能依靠自己。

韩之尧看着奺歌，她的眉、眼、鼻子、唇，每一处韩之尧都无比熟悉，在那五年里，韩之尧熟悉奺歌的身上的每一寸，她本该就是自己的。

韩之尧那热烈的目光，让奺歌大气不敢出一下，她觉得下一步就会有颜色的场面出来。

“我……我想上厕所。”奺歌打破了这个场面，如果在迟疑一秒，奺歌就可以确定，韩之尧的手会伸进来，到达比较尴尬的地方，因为奺歌只是肌肉无力，不能行动，不是真的瘫痪了，她完全感觉得到，韩之尧的手已经不老实了。

“好。”韩之尧很自然到应着，然后，直接推着奺歌去了厕所，在奺歌还没有反应过来，奺歌就感觉到自己的**没了……没了……

对，奺歌今天穿的长裙。

“我……我不是瘫痪，我坐在便池上，我……我自己可以。”

奺歌感觉自己空落落的，很不安，她实在做不到自己上厕所，旁边一个人伺候全部。

“你一直都是我照顾的呀。”韩之尧完全没有感觉到奺歌的一丝不悦，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来。

奺歌想打人，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家伙，这个情况下都要吃豆腐。

于是在非常羞耻的情况下，奺歌完成了自己的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