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是个不管事的皇帝,他的目标自当皇帝之后就是:如何留住母后与自己同眠以及更近一步的亲密。
为了这个目标,楚钰奋斗了八年,是的,现在是楚钰十五岁了。可是和母后的相处,楚钰依然是绝对的劣势,母后不及小时对自己那么的亲近,现在的母后更加爱的是那堆积如山的奏折,还有丞相!
楚钰如今把丞相也放入了需要母后远离的人物之一。
“母后!钰儿困了。”,十五岁的楚钰撒起娇来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他直接绕到奺歌的身后,好不害臊的拦腰抱住,十五岁的楚钰已经不是七岁时的小包子了,楚钰感受着母后身体传来的温度,将头放到奺歌的肩膀上,用头蹭了蹭。
奺歌这八年的养成很成功,楚钰对于奺歌是绝对的依恋,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下来!”奺歌还在看着奏折,楚钰的手不安分的在楚钰的腰间勾勾画画,“你若困了,就自己去休息吧!”
楚钰悲惨的叫了一声:“不要!母后,我不能没有你在旁边陪着。”
说着把奏折从奺歌的手里抽了出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很是不耐烦,将奏折一扔:“明日上朝我要规定一下,规定奏折的字超过一百不对五十,一律不批!”
“还有!”楚钰想起来了,他今天要说一件正事,“以后不能和丞相见面,不准,他们占用的时间比我还多!”
楚钰勾着手指计算时间,上朝难道没有说够嘛!下了朝还要说!
“今天,你又处死了几个奴才。”奺歌问道,眼前这个家伙在奺歌面前是个小白兔,其实手段狠着呢,皇宫里面都人都怕得要死。
楚钰不允许有任何人说楚钰和奺歌之间的事情。
“他们自己多嘴。怪不得我。”楚钰很无奈,他和母后的相处,何时需要这些人说三道四了,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那就死了算了。
楚钰一脸天真:“母后,你关心他人做什么,你关心我就够了。”
“你也十五了。”奺歌想起今日父亲对自己的提议,“可有心悦的人了。”
楚钰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有,就是母后呀。”
奺歌笑笑没有作答:“明日,哀家的表侄女韩阜灵要来宫里学习学习礼仪,你和她好好相处。”
今日韩丞相找到奺歌,说是带了一个宗室女,想让让她和皇上处处,如果可以,韩家再出一个皇后,自然最好,奺歌很是噗嗤以鼻,还是把一个家族的兴衰放到美色上面,不过做做顺水人情有何不可。
楚钰没有说话,良久开口:“是母后替我选的人。”
“相处着试试吧!”
楚钰很不高兴,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紧紧的抱着奺歌,一言不发。
奺歌没有管楚钰心理想着什么,她要开始自己的计划了,八年里,奺歌和太傅之间的明争暗斗,以太傅惨败。
帝心不在太傅那里,他不喜太后专政,和奺歌分庭抗争,也每日找到楚钰,说着太后当政的坏处,可谓苦口婆心,为了大周的江山还在楚氏的手里,可是呕心沥血
但是楚钰对于奺歌的依恋,太傅每说一次奺歌,楚钰就越讨厌,后来,在朝堂之上直接带领自己的派系长跪不起,只求陛下能够醒悟过来,楚钰本就是情绪暴怒之人,奺歌是楚钰的逆鳞,奺歌只是推波助澜。
太傅被皇帝下诏凌迟处死。举国哗然,奺歌彻底在朝堂站稳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