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就是如此,谁的价高谁就得到好的地段,况且,是时先生违约在先的,合同上写的很清楚。”中年男人笑着看他如此幼稚的举动,拍拍手,后面的托盘上摆放了厚厚一叠合同。
意思很明显,你慢慢撕。
他多的很!
时江气急败坏,却又拿他们无可奈何。
“是谁租了这商铺?”时江愤愤转身,走了两步后他又不甘心的折回来,问他。
“对不起,对客人的资料我们都有权保密。”
中规中矩的回答,气的时江跺脚:“算你狠。”
哼,他就不信这人不出来,他就在这拦截,一定要抢了这铺子才行。
于是,他接下来的几天都在铺子前蹲守。
就连时清回去拿东西给钱他都没有参与。
“清清啊,你当真要跟妈妈断绝关系吗?”张艳梅红了眼眶,那带着颤音的语气,让时清心里莫名的一酸。
时建国看到她和苏城就不客气的问道:“钱准备好了吗?”
户口是他一起去上的,上完户口后他一把就抢了户口本。
为的就是怕苏城耍赖。
苏城将一个黑色的箱子小箱子递给他。
还没递出去,时建国就迫不及待的把箱子抱过去开始数钱。
越数就笑的越大声,那模样简直开心的不得了。
哪里还管时清的感受?
张艳梅看着那钱,眼睛里放出了光芒,叹息一声:“以后好好的跟苏城过日子,妈…有空会去看你的。”
“不需要,只要你们别问我要钱,我也希望你们安好。”时清攥紧户口本,这句话她在路上酝酿了很久。
现在说出来,似乎也没有那么困难。
“你终究还是在怪我。”张艳梅愣了愣,面前的女儿太陌生了,陌生的她都不认识了。
“我先走了。”时清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张艳梅没有出来送,只是觉得养了这么多年的摇钱树,要飞了,难受的很。
又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流泪,只好站着,让杜柔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