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态度和刚刚简直天壤之别。
众人都摇摇头,今日这牌是打不了了,他们就纷纷告辞回去。
时建国还想留他们在打会,可人家拒绝的明显,他也不好死乞白赖的留人。
等到人走后,他才黑着脸看张艳梅:“怎么办,明天周长清来接人回去,可怎么办?”
张艳梅摒了气息:“你说那结婚证是不是假的?
她弄了本来忽悠咱的?”
“你没看到上面的日期是今天下午的?
那逆女八成是才领的。”时建国一想到她昨天晚上的异常,原来是偷户口本的。
顿时就气的肝痛,到手的钱就要飞了。
“什么结婚证?”时江怔怔愣愣的没听明白,但唯一明白的是,他的铺子很可能要泡汤了。
这怎么可以?
张艳梅把前因后果都说了遍,时江整个人都炸了,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吵着要开铺子。
张艳梅只得好生哄…
时清一口气跑到了江边,坐在长椅上哭,看着那江水她几次都想跳进去。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此刻她衣服上斑驳的血迹已经干涸,看着也十分的醒目。
这落在行人的眼里,就像是受了灾难的可怜人,却不敢上前询问。
时清哭够了以后,才给江然打了个电话。
江然是她高中到大学的同学,也是闺蜜,两人的关系很好。
大学毕业后她回自己公司帮忙,她则是一家刺绣工艺厂上班,每个月领着2000的薄弱工资。
时清走投无路了,只能给她打电话。
“天,他们又打你了?”江然开车过来就看到她这样,吓的脸都白了,赶紧将她拉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