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苏城却没有觉得不适,反而坐的乖的很。
临近下班的民政局不拥挤,两人办理办手续很快。
当那盖章盖下的瞬间,像是扣在时清心灵上一样,响的异常响亮。
出了民政局后,时清就对他说:“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联系你。”
苏城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时清已经骑着她的小电驴走了。
苏城眯了眸,联系他?
电话没有,住址没要,这女人是心大还是胆大,就这么就说联系他?
她联系的上吗?
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结婚证,他眉心漫过一丝柔色。
小心的放进包里,转身朝着路边那两军绿色越野走去。
时家。
时建国正在打牌,上一把他又输了几,此刻他的钱已经没有了。
看着另外三人都瞅着自己,他支支吾吾的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赖账的,明天我就有钱了,我女婿可有钱了。”
“是啊,你女婿都能当你爸了,你能把时清嫁给他,肯定给了不少彩礼吧?”做他上方的男人叫何平,眉眼精明,看着就不好相处。
此刻他笑着挤兑,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彩礼肯定得给,不过不是因为钱嫁的,而是对方家庭条件不错,时清嫁过去不吃亏。。”时建国脸红的顶回去,那些人都哄堂大笑。
不吃亏?
那人年过半百,过去当孙女都绰绰有余。
“别唧唧了,赶紧给钱,完了再打两圈回家吃饭。”何平拿着牌,不耐烦的催促着。
时建国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撇见门口停车的时清,大手一拍:“我像是差钱的人么?
等着。”
说完他立刻朝时清吆喝道:“时清,快给我五百块钱,我都快输没了。”
“没有钱,我的钱早就被你没收干净了。”
时清撰紧包,脸都黑了,又问她要钱?
牌风不好还打牌,赌输了没钱给就发脾气,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就愿意跟他打。
“你这死丫头什么语气,老子喊你拿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少特么废话,赶紧给钱。”时建国横眉竖目,那张国字脸十分的蛮横,唾沫星子都伴随着酒味儿。
熏人的紧。
时清咬牙:“没有。”
“老子看你简直就是找打。”时建国看着三个牌友都看自己,要是自己要不来这钱,他们肯定让他面子里子都过不去。
当下就把怒火转移到时清身上,抄起板凳就给时清扔了过去。
时清来不及躲开,板凳直接砸在她的腿上,疼的她顿时就蹲下去了。
“你装什么装,老子又没下重手,到底给不给老子钱?”时建国看到她蹲下眼睛里染了丝怒色,脸更加黑沉。
他又没下重手,这死丫头肯定是装的,就是不想给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