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胸口，缓了好一阵子，“不知是怎么了，许是最近点心吃的多了，积食！”

他见我好多了，也放下心来，说道：“几日前鬼界阴气动荡，两界山的水受其影响也波动的厉害，我身形一个不稳，就被水流带到了这里来。“他指了指天上的月亮，接着说：“这里水域辽阔，月华更是有助于我修行，于是每到夜里我就出来修炼。”

我探着鼻子嗅了嗅从不远处飘过来的芙蕖香。“以后你可就是我的邻居了，得要时常陪着我。”

他嗯了一声，不再搭话，转身去深处的夜里采了支半开的芙蕖过来。

“送你的！”

“哇！”我有些兴奋，“谢谢你，”粉色的花苞上还占着些夜里的水汽。

“我叫李蔓清，是这李府的女儿。你叫什么？”

“我叫小寒，五百年修为，是两界山溪流里的阴气凝成的。”

“哇，百年，竟是比这长安城里最长寿的老人活的还长上许多许多。”

“嗯，我们跟你们不一样，活得久，修行慢，而你们人类修行比我们快。”

“修行？你说晒月亮吗？”

“就是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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