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羌芜没开口的时候,南礼就有一些预感了,估计就是要离开了。
南卿当即你还要上前抱住羌芜的胳膊:“师尊,你不能走,你还要教我医术呢,不能说话不算话。”
羌芜摸摸小丫头的包包头:“之前说好的伤好就离开,这段时间也给你爷爷奶妈添了不少麻烦,我现在病好的差不多了,也该走了、”
南礼摸摸烟袋:“你有地方去吗?”,
南礼吧嗒吧嗒的吸气了旱烟:“芜小子?你嫌我家小?还是嫌我家穷?”
羌芜赶紧摆手一张脸涨的通红:“南叔,你说哪去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意思是我们农家户都不富裕,任谁也不能白养一个人,南家养我这么久,我已经很感激了。”
南丰憨厚一笑:“羌兄,你就放心住在这吧,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是你的一口饭,还是有的呢。”
羌芜正刚想说什么,外面就传来了一阵的哭嚎声。
南卿转头看向门外。
南丰也赶紧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浑身淌水的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面色发白,微微泛紫。
身上也在滴滴答答的淌水。
胸膛几乎看不到起伏。
妇人的眼睛里都是绝望和崩溃,却倔强的抿着唇,让自己冷静。
看着打开门的南丰,她就像是看到了最后一丝救命稻草一样的,声音嘶哑而绝望:“大夫!!!”
“大夫在你家?”
羌芜赶紧推开人,从后面走过来。
“我是大夫,我是大夫,你们快些散开,把孩子抱进屋里来。”
付茹赶紧把孩子抱进去,孩子放在床上,就噗通给羌芜跪下,那膝盖碰在地上的巨大撞击声,让南卿听着都有些牙疼。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孩子,求求你,求求大夫,。求你救救我孩子。”
一边求,一边跪着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