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儿跪坐在地,脸色惨白至极,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叶清桐低头看向李雪儿,收起了笑容,表情严肃地说道:“所以,且不说你看到的人不可能是我,就算你在酉时见到人经过,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至于你提到的玉佩,不但不能证明我有罪,反而能证明的是你与此案有极大关系。”
听到叶清桐的话,李雪儿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直直地抬头看向叶清桐,紧张得声音都变调了:“你凭什么说我是凶手,那分明是你的玉佩,我怎么可能有这么贵重的东西,何况上面还刻有你的名字。”
看到李雪儿一句一句把自己逼上绝路而不自知,南泽梧修长的手拂过自己身上的玉佩,淡淡地说了一句:“蠢货。”
看着李雪儿,叶清桐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确实是我的玉佩,上面也确实刻有我的名字。”
李雪儿瞬间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下一秒却被震得面色惨白。只因叶清桐又轻声道:“但你是从何得知现场留有我的玉佩?”
李雪儿瞬间就呆住了,叶清桐见状,轻笑道:“玉佩被埋于雪下,后又被蒋捕头挖走,蒋捕头,你可有将玉佩给她看过?”蒋平也笑道:“没有,在下没有给她看过玉佩。”
叶清桐缓缓踱步,声音柔和,像在说什么极为平常的事情:“所以你不可能在现场见到。你来之前蒋捕头就将玉佩递给我辨认,之后又收回袖中,你到之后我们更是一次都没有提到玉佩,你是从何得知现场有玉佩?”
李雪儿面色苍白,结巴道:“我,我。。。”叶清桐冷笑一声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将玉佩丢在现场的人就是你!”
李雪儿只是不停摇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叶清桐也不理会她,接着说道:“更何况,应该从未有机会见过玉佩的你,为何还能一口咬定玉佩是我的?”
李雪儿身体不停地颤抖,原本跪坐的姿势也变成了趴伏在地,像是身体的力气被抽干,支撑不住自己一样。脸颊泪痕已干,眼眶却依然红肿,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叶清桐却没有丝毫的同情,继续用越发冰冷的声音道:“连在玉佩不起眼角落刻有我的名字都知道,那个“桐”字刻得极为隐蔽。”
顿了顿,叶清桐斩钉截铁地说道:“若不是仔细看过,是不可能知道玉佩上有我名字的。那请问雪儿姑娘,你怎么会对我贴身的玉佩如此熟悉?是何时何地有机会仔细把玩我的玉佩?”
看着脸色惨白嘴唇乌青的李雪儿,叶清桐脸色越发冰冷,声音中也满是寒意:“你说不出口我便替你说,正是因为那块玉佩是数月前,我将你从混混手下救出时,你亲手从我这里偷走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