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涵担忧地问着她。
她并未理会,直直地盯着齐斌,伸出了她黢黑的手指头指着他。
“这就是我的好父亲,我还天真的以为你替我求情还有一分一毫把我当做你女儿的心。可是我错了!我错了!”
“您的女儿在牢中数日,今日更是被打的不成人样,可是你呢!你可有一点在乎过我!”
那样竭尽全力的嘶吼,让她的伤口一一绽开,身上的血流到了地上。
齐斌板着一张脸,眼里全是心疼,却也觉得尴尬。
“夏儿,你能回来是为父给你求的情,你应该知足才是,而不是在这儿无理取闹!今日这么多人,你是不给为父面子吗!”
直到这一刻,他还是在乎自己的脸面,更加习惯了恶言相向。
也就是在这一瞬,齐夏终于明白了,她的奢望是多么可笑。
她的父亲怎么会改呢?
齐斌仍旧是那个倔强的将军,只会被女人蒙蔽双眼的男人,不顾及结发妻子死活的丈夫。
他从未变过,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
齐夏冷冷地笑出声来,笑的十分诡异。
她拍手叫好,冷冷道,“齐斌,我确实得谢谢你,若非是你今日这一场宴席,我还真的未下定决心。”
她的一句齐斌,让齐斌愤怒。
他冲上前惯性给了她一巴掌,怒道,“你叫我什么?你再给我说一句!”
他的眼睛就这样瞪着她,她脸上本就有伤,此时更加是打的更疼。
“齐斌,今日,是你第二次这么打我,第一次,你是为了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