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等子歌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又改口道:“我先给擦药吧,李叔把药放哪儿了?”
古斯理看着有些慌乱的子歌,指了指桌子上的盒子,“想让我陪,让你很惊慌是不是?”
“啊?”子歌装傻。
古斯理不说话,笑容灿烂地看着她,子歌更慌乱了,拿着盒子,躲到他身后,比划了两下,“坐着不方便,还是回卧室擦吧?”
“哦?”古斯理故意挑着声音说道:“可是我不想离开,怎么办?”
子歌:……
沉默了片刻,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上前推着轮椅,说:“我推你下去。”
这次古斯理没再多说什么,等子歌将他弄到床上擦药时,又为难了,腰上的伤忍忍也就擦了,腿上的伤怎么办?“那个,我还是叫一下李叔吧。”
“我已经叫李叔休息了,还是得劳烦夫人一下。”古斯理这话说的极是妖娆,子歌很难不胡思乱想。
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若是把李叔喊过来也不是不行,李叔要从住的地方过来,要路过姥姥和妈那里,若是刚好姥姥和妈看到,那…”
子歌赶紧说:“还是我来吧。”若是姥姥和妈看到,她连一个药都不给古斯理擦,会怎么想?未免两位长辈担心,还是她来比较好。
默念几遍“我就是擦药”,平复了一下心情,拿起药罐,先擦腰上的伤,“我擦了,若是疼,你就说一声,我尽量轻一点。”
子歌先将纱布打开,伤口有些狰狞,很明显不是刀上,想起他的身份,“你这不是木仓伤吧?”
“害怕了?”
“没有,我就是好奇,”不是说木仓的伤口是个洞么?他这伤口看着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