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楼里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樱
温荼荼赶走周似锦后,推开了自己的院门,她看着空荡荡的院,心里有点失落。
原来,师父没有来找她啊。
她偏过脑袋想了一想,然后笑了。
嗯,师父一定是回来找过她,发现她不在之后就回竹叶居了。
越想越是这样,不然师父能去哪里呢?在她比试的期间,那么希望她能夺得大比首席的人,怎么会离开宗门呢。
她拉着白,一路爬上神锋山。
此刻清晨,山间还有淡淡的雾气缭绕,空气格外清新。
进了竹叶居,里面安安静静的,方子弥平日长待的凉亭中空无一人。
只有周围山中的鸟鸣声,清脆悠长。
“师父,师父?不在吗?”温荼荼喊了几声,无人应答。
她原本雀跃地神情中流出几分困惑与落寞。
师父,跑哪去了?难道,又去和掌教师伯下棋去了?
她发着愣,坐到了方子弥平日里爱待的凉亭中,那里有一张紫檀木的案几,案几上放着几本书,和一套青瓷茶具。
这茶具很好看,很剔透。
玉石一般的质福
温荼荼平日里没心思观察这些,但今日她没有事儿干,方子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她打算坐在这儿等等师父。
不定等一下,师父就回来了。
她坐到了方子弥平日里坐着的位置上,把头靠在面前的案几上,嘴里喃喃:“师父啊,你跑哪里去啦……师父,师父,快现协…”
念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个时辰。
她家师父还是没有出现,温荼荼等得心烦。顽劣心起,从一旁的草丛间,捡了一块锋利的石片,在方子弥那张案几的一角上刻了一只乌龟,然后拖过一边的茶盘盖住。
过了一会儿,依旧觉得无聊,把茶盘挪开,又刻了一只乌龟,就在刚刚那只的旁边,刻完,满意地点头,又把茶盘拖来盖上。
又过去了阵子,方子弥还不出现,温荼荼还是无聊……
就这样,方子弥好好一张紫檀木的案几上,多了十几只乌龟,而且这画乌龟的手法越来越娴熟,画到最后一只,温荼荼都觉得自己的实在是有成为大画家的赋。
以后不修行的话,出去卖画也行呀。
当她画完最后一只的时候,茶盘已经快盖不住那些乌龟了,太阳也快落山了。
“算了,不等了,明还有第二场比试,师父肯定会出现的。”温荼荼笃定。
她手负在身后,假装老陈的模样:“白,我们走吧。”
姑娘一摇一晃地下了山,身后跟着一个学着主人一摇一晃下山的妖仆。
还好四周无人,不然白那诡异的模样,真的很容易让人吓出个好歹来。
那一晚,不知怎么的,温荼荼睡得很不安稳。
第二一早,温荼荼的房门被人推开了。
“师父!”躺在床上浅眠的温荼荼一下子弹了起来,她惊喜地看向门口,但在看清来人后,眼神忽的失落了。
门口那人,不是方子弥,而是有些错愕的周似锦。
“怎么是你啊?”温荼荼把头埋回了枕头里,心烦意乱。
周似锦眉毛轻挑:“昨日不是师叔你的,如果方师叔不在,让我来喊你一道去日月谷的吗?”